“盛名之下无虚士,刘基果然不凡。”高顺一夹马腹来到刘基近前,翻身下马,抱拳拱手谦声说道“刚刚多有冒犯,末将代我家小姐向公子赔罪,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呵呵,无妨,吕小姐性情直率,勇武不亚男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令人敬佩,还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刘基不失礼数的上下打量面前将军,见其沉稳冷峻,说话之时不卑不亢,气息沉稳,腰杆始终挺拔,施礼时动作一丝不苟,却又显得极为自然。
高顺抱拳回道“末将高顺,字永烈。”
刘基听后,眼睛一亮,笑道“原来是高将军,文远倒是时常提起将军,说将军练兵颇有心得,治军如亚夫,今日见将军风姿,此言不虚。”
高顺面无波澜,只是谦逊道“公子谬赞,末将不敢与古人相比,日头偏西,以赶不到濮阳了,顿丘县离此不远,不如公子随我先到顿丘暂歇一晚,明日再去濮阳,我也正好派人通知我家将军一声。”
“客随主便,一切单凭将军安排。”刘基微笑道
因为刘基一方皆是骑兵,所以刘基骑上马领着众人径直来到大军前方,一众小校军卒见刘基等人过来,纷纷不自觉得向后退了两步,眼神中多有畏惧之色,高顺见了暗暗皱眉,但并未言语,与刘基并马在前引着大军开往顿丘。
路上刘基转头问高顺“将军领军到此,可是发生了战事?”
高顺一阵无语,“不是遇到你们,恐怕早已赶到安县了。”但此话也只能心中想想,点头回道“正如公子所言,最近州界附近有黄巾余孽聚众侵扰临邑等诸县,奉将军之命前去清剿,以免百姓遭难。”
“温侯忧民之心令人敬佩,将军因我等贻误军机恐怕不妥,不如将军领军继续行进,我等自去顿丘便是。”刘基一脸担忧的说道
“公子多虑了,我等本也打算在顿丘整备一夜的,只是见天色尚早,士卒们还未疲乏才又赶了一程,并未耽误行程。”高顺听了刘基的话,心中好受许多,高看了刘基三分。
“听文远说,温侯麾下有一支千人队,号陷阵营,作战勇猛,如利刃一般,攻无不克,便是出自高将军之手?”刘基问道
高顺暗暗责怪张辽,“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呢?”无法避谈,只得点头表示承认,但未开口言语。
(ex) 一众护卫抱拳笑道“多谢公子”
西边红云升,众人才赶到顿丘县,顿丘县不大,城墙低矮破败,曹性急于修筑城墙工事,一早便领军士出城砍伐木料,采集石块,至今尚未返回,所以城门前只有闻讯赶来的一众官吏驻足迎候。
高顺命副将领军在城外立营驻扎,自己陪同刘基等人来到城门前,简单介绍了几个重要官员后,众人簇拥着刘基入了城内。
高顺将刘基一行人安排妥当后,持笔疾书写了封信件,派人送去濮阳,将刘基到来之事告知吕布,又命人寻来郎中去探望郝萌。
高顺来到郝萌房间后,发现刘基带着许褚早已在房内。
刘基见高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郎中,便笑道“郝将军已无大碍了,休养些时日便可恢复。”
高顺闻言诧异的看向郝萌,郝萌点头赞道“未曾想刘公子不但文武双拳,连这岐黄之术也精湛非常,郝萌多谢公子了。”
“诶,将军客气了,都怪我这亲将做事鲁莽,险些酿成大祸,该是敬舆赔罪才是。”刘基说着对郝萌深施一礼。
郝萌知刘基身份高贵,又是温侯佳婿,不敢托大,急忙在床上抱拳回礼,口说“不敢”
高顺心中暗暗点头,暗赞刘基做事周全,为人亲和,难怪有猛士相随,抱拳开口说道“公子与我等也算一家人,之前都是误会,公子未歇息便来此施医术,想必更加困乏,不如早些回房歇息,至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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