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要说这个名字，不管是在哪儿，恐怕都是要炸开的。

    就算是郭嘉措听到这个名字，打酒的手同样是颤抖了一下，这个名字明明已经消失了那么久，现在又是出现，是什么意思？

    郭嘉措很快就是冷静下来，要说一等被人知道这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组织已经没有活人，自然是不用太担心。

    话是这么说，自己也是这么劝，不知道为什么，郭嘉措的记忆之中，一等仿佛还存在一样。

    “如今逾人的世界已经没有一等，就算是刘其然知道这个，也不算什么。也许是从哪些书上看来的罢了，你不用太紧张。再说，刘其然又不是逾人。”郭嘉措继续打酒，语气虽然不太在意，不过他自己内心倒是莫名有些紧张。

    一等的消息，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全部磨灭，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找到？刘其然，难不成是他看错了什么？

    “鬼质那边的消息如何？”郭嘉措转移话题问道。

    决明子知道他是不太愿意继续说这个话题，也是不愿意废话，便是自然地回答道：一切正常，我已经抽出了那个人的魂力，剩下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你了。这些鬼质的体内都是加入了逾人的魂力，而我已经彻底毁了他们的魂魄，无法转世为人。你又让我背了命债。

    郭嘉措打酒的手又是停了停，这样的命债，郭嘉措自己背得多了去，早就是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命是在自己手上没了。

    决明子从和尸体长大，自然是不会在意人命。不过对于阴阳师来说，却是有命债这个说法。

    阴阳本不相交，更是有自己的规矩，只是这样的规矩到底有谁会遵守，这就是另外的事情了。决明子对这些事情更是清楚，这更是她为什么这么在意的原因。

    命债，传说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命债，只有自己在清理了所有命债过后，才能转世投胎。

    听起来好像和自己的关系不算太多，不过确实有些时候，这就是阴阳师们最在意的地方。

    郭嘉措只是简单将自己的安排告诉了决明子，她答应一声就是要去行动。在出门的时候，郭嘉措突然叫住了决明子，沉默半天才是开口道：你对一等，又有什么了解？

    “听说，是以前客栈的老对头。不过这个组织已经灭亡很久。我对刘其然没有什么敌意，只是对他会知道一等这个事情很是在意。我来长安之前，有不少人都是对我说过，如果有听到任何关于一等的人和事，都不要多问不要多说。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知道，现在所研究的鬼质也好，这些都是一等留下来的。还有，你一直答应我，有一天会帮我找到父母，可到了现在，你还是什么消息都没告诉我。为什么？”决明子很是认真地回答道。

    郭嘉措回忆着，要说决明子对于其他事一直都不上心，有些时候就是研究自己的东西罢了。郭嘉措本来打算是解释什么，一个纸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郭嘉措的手上，一个劲儿地蹦跶，示意他看过来。

    这是客栈上面的人用来传递消息的方式，决明子也不多说，一个闪身便是离开，要说，她对一等的事情是不太在意的，只是刘其然昨天的话让她有些在意罢了。

    昨天她抓住鬼质后，在门外等待郭嘉措。那个时候，见着陈钊戈一开纸扇便是出现迷雾围绕着房屋受损的百姓，当然是要让他们完全忘记这个事情。

    决明子自己研究着鬼质，没想到刘其然却是凑了过来。这两个人倒还算是能聊得来，平时也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东西。决明子很是直接地将面前的东西推到刘其然面前，想着两个人一起分享。

    黄符之中，有一团淡蓝色的气体随意地流动，那就是施术者的魂力。

    “鬼质，是一等的产物。”刘其然突然这么说了一句，倒是让决明子颇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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