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比盖尔看着张厌红红白白的脸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出了声:“哎哟你看,真可惜,我说了不算啊~”他强行把将药接过来:“给我吧您嘞,请好吧您嘞!”转身就拿脚关了门,差点夹了张厌的脑袋。胡人端着药吐槽道:“这丫头比清河还会粘人。”
姜少寰不太懂这些女孩子们的弯弯绕绕,只觉得张姑娘对他过分热情照顾,时不时一直拿眼睛瞟他。每次对上眼神之后又会跟个兔子一样欢喜的扭头捂脸跑开,留自己一脸莫名其妙。
阿比盖尔在门口端着药对姜少寰一阵无语。
他先前还在想怎么凭姜少寰这种家世样貌连个未婚妻都没有。虽然他有过一个号称“唐国第一美女”的未婚妻,不过那个已经做了太子妃了不算数,那姘头总该有那么一两个吧?难道作为他这个年纪的贵族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阿比盖尔观察了这么久,发现这个人在这方面无欲无求的,简直堪比寺庙里的老和尚。
阿比盖尔想着少年十九岁真是血气方刚好男儿,怕他憋坏了又不好意思说,于是想着刚刚张厌说的两个大男人不能老腻在一起,看来得带他去开开眼界。秉承“是兄弟就要一起浪”的信念,神神秘秘问他:“不如,今夜我们去喝花酒?”
姜少寰还在调息,乍然听到这句觉得诧异:“谢前辈说你可以喝酒了?”
“啧,花酒这种东西不是用喝的,而是用做的。”阿比盖尔着重咬了那个“做”字。
姜少寰更加莫名其妙:“明天就要启程去罗婺,你还在这里酿酒?”
“你是真没懂?”阿比盖尔知道一般像姜少寰这种家里有钱有权的家宅里的破事一般都不太干净,身边认识的情况也差不多。在这种环境里耳濡目染长这么大他还能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可是阿比盖尔并不知道定国公府内是真的干净。
姜烈一生只娶一妻,别的女的也没碰过,又常年在外征战,所以年纪很大了才得姜少寰一子。定国公府的另一位姜煜将军也干净,只一妻一妾,妾是从陪伴的侍女。这两位都十分洁身自好,没有莺莺燕燕,不留恋烟花之地。连宫里赏的美人,除了一个因为姜烈妻子喜欢听琴所以留下的琴姬,别的都遣散了。
旁边相府那更不用说,文人最重儒礼,门庭清贵。
是以姜少寰在前十几年里生长的环境十分干净。
中间清修那几年在瀛洲无妄峰就更别提了,清朔真人已经达到辟谷境界修成仙身,是以无妄雪山不染红尘世俗。后面进入军中军事紧张,虽有军妓,但是他刚经历惨痛的灭门案没那心情。弄到现在基本除了跟清河这个异性还算有接触,而且还是清河更加主动,别的几乎为零。
阿比盖尔夸张道:“我说你子阳气那么大,难不成还是童子功啊!”
在门口的谢川穹实在听不下去了,推门而入。原本他回房间准备休息,张厌就咋咋呼呼跳过来说张得有钱又在欺负张家少爷要谢川穹赶紧去看看。谢川穹这种老头子本来就见娇花一样的姑娘追姜少寰追得辛苦,现在这里还有个大傻子要把他们根正苗红的伙子弄去喝花酒,那怎么能行!于是谢川穹实在忍不住两步蹿进来:“哎哎,张家汉子,别带坏你本家的少爷!”
阿比盖尔理直气壮道:“这不叫带坏,我们少爷本来就叫张得坏,还需要我来带坏吗!”
谢川穹一天听大家“张少侠张少侠”的叫倒是忘了这位少侠大名张得坏。
姜少寰:“”
谢川穹也不管坏不坏了,吹着胡子就要把阿比盖尔乱棍打出去。赶走捣乱的胡人后谢川穹给少年把脉,感受着那股青春逼人生气勃勃的强劲脉搏,老不尊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但是面上还保持着一副“我是高人生死看淡”的表情问:“张少侠,你觉得,厌儿如何?”
姜少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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