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记在自己最宝贵的小本子上,当然,不会写的字,就用拼音。我一直认为爷爷是去找奶奶了。所以,虽然身在孤儿院,但是我知道还有亲人在远方,一直没感到孤伶伶。
夜里,我突然惊醒,因为我看到有人正在旁边看着我。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出了一身冷汗。
早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我听到外边有女人唱歌的声音。
我认为是杂志社的同事来上班了,于是欣喜地来到门边,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正边做活边哼着歌曲。这显然让我失望了。
倒是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看到门里走出的我,更是显示出了惊讶。用异样的眼神瞄了好久。
一直到正晌午,杂志社还是没有人来上班。
我无耐地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又看到了保洁的阿姨,便从她那打听杂志社的消息。
据那个阿姨讲杂志社已经差不多一年多都没人上班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就全部停工了。刚开始还有一些人过来询问杂志社发生的事情,后来就没人再来了。
杂志社停了一年多了?
难道搬走了?那为什么这么多办公用品、文稿之类的还在呢?
到底杂志社出了什么问题呢?房东为什么没催搬呢?更重要的是,杂志社中并无太多灰尘,又是谁来打扫的呢?
实在令人生疑。
她神秘兮兮地说道:“听说这里死过人,后来就被查封了。”
死过人?
谁死了?
是我吗?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错投到林夕言的身上吧?
我更加疑惑了,却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难道我已经死了?
这样就能解释通自己投胎在林夕言身上的原因了。
我为什么会死?
我知道再等也是无益,于是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一路寻到我与鸽子租住的出租房去。说不定在那里能想起更多的事,找到一些线索。当然,说不定还能找到鸽子他们。
我幻想着鸽子念旧,一直在那里等着我回来。
当然,这种想法连我自己都感觉荒唐。
说不定也能遇到真正的我,那个叫默然的编辑。希望杂志社遇害的并不是我。
我走的时候,带上了那盆碰碰香。虽然它现在枯得只剩下几根干枝,但是并没有死去。那芝麻粒大小的叶芽就如我一样,等待着重生。
出了地铁口,在往租房小区的路上,路过一家儿童福利院。
本来我并没在意到这福利院,只是突然感觉有人在喊“月娃”,而我竟然条件反射般应了一声。
当转头看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喊我。但是,我一下就想起,这就是鸽子和我小时候曾生活的地方。就是那座孤儿院。
我隔着铁栅墙向里观望,一幅熟悉的景象。
很快,我来到大门前,看到了门卫崔大爷。我一下就想起了他。
当然,他是不认识现在的我的。
于是我就向他打听我、鸽子和小燕子三个人最近有没有回来过。
奇怪的是,崔大爷竟然说不知道这三个人。
后来又经过一番思维之间的斗争,他终于承认了认识我们三人,他回答道:“原来是小鸽子、小燕子和小月娃他们三个娃娃呀,他们从小就住在这个福利院,既使参加工作了,也常来院里。只是在一年多以前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就没再回来过,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三个小娃儿了。”这时,他看到里面打扫卫生的阿婆后,就闭口不谈了。
我知道应该叫她赵奶奶,一直在福利院打扫卫生。
我再向他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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