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殷痕邀请,雪吟空跟随着众人离开断崖,向南走去,一路上不时碰见灰头土面的贝城将士对殷痕汇报军情。他也才知道,原来殷痕是贝城的七皇子。倒是这殷痕也不摆什么架子,这一路上两人交谈甚广。从贝城皇都趣事谈到冥河的边城小镇,两人无所不谈,时而引得殷痕哈哈大笑。
一转眼,两人便到贝城军营前面,白皑皑一片帐篷从眼前向后排去,周围磊着一些投石滚木,不时有喧嚣声从营中传出。还不待雪吟空将此地细细打量一遍,便又有密探来报。
“七皇子,虚战将军,西南方的天空发生异变,天上云雷翻滚不息,阵阵惊雷从天际落入大地,炸的尘埃飞扬。小的一发现天际异变就往这边赶来,皇子千万要去看看,说不定和这次城主口中的陨石有关。”
那士兵半礼蹲在地上,气喘吁吁地禀报完此时后,一脸诚恳地望着殷痕和虚战,想从他们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要是此事真的和陨石有关,那将来夺得陨石他便是头功,说不定能从普通密探直接晋升为一阶护卫队,说不定混个队长当当也不是不可能。
殷痕用手半掩着脸,长舒了一口气,他已经有三天没有睡过好觉了,本想借着今天欢迎雪吟空这位“新人”办一场盛典。一来是为自己舒舒疲劳,二来也是找个借口好好享乐一番,怎碰到这么个不懂规矩的家伙。
倒是虚战连忙上前将这位密探迎起,如今在七皇子的带领下,众军节节败退,仍有如此忠心之士,实属难得。虚战不愿伤他的心,将密探扶起后,眼光慢慢转向殷痕,轻叹道:“七皇子还是去看看吧!”
殷痕无奈摇摇头,将头随意转向与他并列而行的雪吟空,眼中带着几丝不屑,随后扫了一眼后面的几人,轻言道:“雪兄弟见笑了,今日与雪兄弟一见如故,本想设宴邀雪兄一起共餐,没想到竟出此等异变,若是……”
“今日相遇,我与七皇子想谈甚欢,七皇子以兄弟来称谓雪某人,实在是折煞我。既然你还有要事要办,那就不必管我了,在下祝七皇子一路顺风。”
雪吟空其实并不想与贝城以及雷都的恩怨扯上关系,更对他们所说的天降陨石不感兴趣。只是想着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现在穿甲剑已经制好,只待回到冥河完成淬火,三十金币就到手了。到时去法破学院学习,有朝一日踏上武道巅峰便是他的全部梦想。
“虽说我礼仪不当,但我这军营雪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似乎也是不合情意吧!”一见雪吟空要走,殷痕脸色一下灰沉下来,声音也有些沙哑。在贝城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
殷痕接着甩起龙纹长袖,用折扇向莽原周围指了一圈,斜瞪了雪吟空一眼,一副莽原唯我独尊的模样,傲慢道:“再说,这莽原危机四伏,没了我殷痕你不一定能走出去。我还是劝雪兄再好好想想,别做出什么傻事来。”
“七皇子言重了,我区区三阶剑士的修为,去了只怕会成了你的累赘。何况这莽原我既然能来,如何离去我自有定夺。”雪吟空自然能听懂殷痕话里的意思,但仍旧不卑不亢,苍然与他争锋相对。
“小鬼,我劝你乖乖听七皇子的话。”虚战嘿嘿一笑,摸索着胡茬接着说道:“否则的话,嘿嘿!”
说话间,虚战已经开始在手中聚灵,雪吟空没想到贝城的人做事也如此决绝。前一刻还在和自己谈笑风生的殷痕,此刻已经成为要我性命的仇敌。
虚战二阶魔剑士的修为完全释放,在周围掀起一阵灵力风暴。雪吟空一看,好家伙,别说是人家释放武技,就是轻轻擦上一拳,估计自己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面对如此强烈的灵力风暴,雪吟空连退数步,想从中找出突围的路径。可这周围都是贝城的士兵,已经将他牢牢围住,他此时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等人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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