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痕又是一阵大笑,趁着醉意,他早已将身上的痛楚忘掉,脸上的雨滴和鼻涕混在一起。七伤正替他擦着,却被他一脚踹开,七伤一脸懵懂地看着殷痕。还以为殷痕被打坏了脑子。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打仗吗!难免会有输赢,我离开时我爹娘就说,输赢不重要,只要我玩的尽兴就好。这种快乐你一辈子怕也是体会不到吧!”正说着,又是酣饮一口,转而提高语气,半醉道:“你…懂吗?”
估计贝城城主殷魄要是听到他这宝贝儿子的一番话,怕是能气个半死。当时离开贝城时,殷魄苦心婆口地对他说了几遍,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尽量将陨石带回来,谁能想到殷痕竟然如此儿戏,当作游戏玩耍一般。
雷都皇城内,一片晴朗,硕大的雷暴殿内,只有雨笙一人独自在内。与其他宫殿相比,这里更为宁静,安逸,雨笙将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望着高墙外湛蓝的天空,听着上空不时传来的鸟语,雨笙心中的忧愁却是丝毫不减。她的手中攥着一个约有两拳大的木雕小人,上面的男子栩栩如生,任意一棱角与本人都毫无差别。书桌上还放着一个木雕,那分明就是雨笙的样子,冰雪聪颖,宛如天仙。那个雕塑是潭宇亲手为她所雕的。
“也不知道你那里冷不冷?你最怕冷了,你从来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出去已经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你在那边住的习不习惯……”雨笙小心翼翼地望着手中的小人,用仅能她一人听到的声音对木雕诉说着对潭宇的嘱托。
正沉浸在对潭宇的担忧中,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雨笙拉回了现实。
按理说大白天是不应该关着殿外的大门的,但是这是雨笙素来的习惯,与其看到外面那些恶心的嘴脸,还不如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这里。临走时,雨笙还不忘轻轻给潭宇的小木雕轻轻来上一拳。
将外面的门打开,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潭泽,后面还带着不少丫鬟侍女,其中还有一个对她略现藐视,与她年龄差不多一般大的女子——黎觞郡主。
潭泽比潭宇大两岁,一双稍显深沉的眼睛与他的年龄略有不符,身着紫色长衣,不紧不慢地对雨笙说道:“雨笙,快过年了,殿里这么大,三弟不在,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带人把这里布置一下。”
雨笙对潭泽本来就没什么好感,更何况他还带来了自己的死对头黎觞,“二殿下费心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还不等潭泽说什么,黎觞先将雨笙训斥了一顿,“哼,死丫头,你什么意思,本郡主亲自给你布置宫殿,你还不乐意,是吧!”
潭泽稍有所虑地白了黎觞一眼,脸上有些不满,轻言道:“黎觞,这么多人,注意言辞。”
继而又将忧郁的目光转向雨笙,言:“三弟不在,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再说,黎觞郡主亲自找上门了,你也不想让潭宇回来难堪吧!”环顾大殿里面一眼,接着微叹道:“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他吧!”
“可是她……她……”说着说着,雨笙声音低了下来,毕竟在黎觞面前,她什么都不是。就算说什么,别人会信吗?潭泽会信?还是后面那些一个个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丫鬟会信?
“小潭宇住的地方我还没来过几次呢!正好,你给本郡主带路吧!”黎觞也不管她在嘀咕些什么,一脚已经踏进大殿的大门,那些她带来的丫鬟眼中都不由露出邪笑。
本来一般她是进不了雷暴殿的,但趁着潭宇不在,又恰逢年关将近。正好过来杀杀这个死丫头的威风,让她好断了对潭宇的念想。
“黎觞,既然你是主动带人来布置潭宇的雷暴殿。想必早已将大殿的构造摸了个便吧!明天祭祖潭宇不在,他性格孤僻,除了大哥,只与雨笙合得来,让她代潭宇去祭祖也无妨。”提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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