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走我们则准备去岸信祖宅,我和阿莲原以为陪芳子去几天看看岸信祖宅,礼节性拜访,没想到情况完全不是回事,我们坐的是由大轿车改装的房车,车开了四个多小时,国道旁有条叉道,通向山上,叉道口豎立快牌子写着“岸信家私路,未经许可不得入内”
我们从叉道开始上山,芳子疑惑问岸信:“咱家还有私家公路?”
岸信点头:“国道平坦绕山行,要多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岸镇。”
芳子接着问:“镇也以咱家的姓来命名?”
“因为是我们家的私产,镇上居民都是租户。叉路口原来有城墙,有卫兵,削藩那年池田先祖带兵来攻打,相持了几个月,最后在井上先祖调停下还是接受我们归顺的条件,山外面土地交公,山里面包括山,镇,河,地,泉,井,路都归岸信家世代所有。“
我惊讶道:“我的先祖?”
“我们家祠堂里唯一挂的外人牌位就是井上家,要不然就是一场流血大仗。”
岸信对阿莲说:”还挂着妳外祖父长生牌位,那是我父亲立的,没有妳外公,父亲不可能活着回来。”
芳子突然领悟:“咱家是皇族的旁支。”
岸信微笑低头,他对芳子聪慧过人十分欣赏。车开到半山腰,车停下,平山,平川在路边摆下香案点上香烛,我们都下车,岸信说:”父母亲和我亡妻都在这儿翻车去世。“
我们焚香跪拜,祈求亡灵保佑生者。礼毕岸信给我们讲解当年事故:”那天是我亡妻开的车,父母亲陪她去冬京检查,她有二个多月没来例假,妊娠反应阳性,但反应不重,她对路况很熟,应该没问题,从这儿开始下坡,虽然是急转弯,应该车速很慢,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将车头向左,动作很猛,像是惊吓,或是躲避,加上路桩,年久松动,车与水泥路桩一起墜落深崖。“说到这儿岸信眼圈红了,我看了一下现场说:“山与公路间有排水沟但很浅,躲避人畜不会惊吓,公路可以会车,有一定宽度,这个惊吓必需有心病,惊吓物不会太大,大则老远就能看见,小则吓不到人。
再看路桩都很结实,埋得很深很难憾动,出事那根路桩,需要在桩底掏很大洞,才能让其松动没有攀崖的功夫做不到,凶手应该是你们仇家,而且还能攀崖才行,这肯定是谋杀不是交通事故,弟妹如果身体不适可以停车,急扳方向盘是本能操作来不及想了。“
岸信说:“当年警局也是这个看法,现场,山坡上无物证。山顶上有采藤条人的脚印。
查了几个月,查不出头绪,也就不了了之。“
我向山上望去郁郁菁菁,松茂蔽日,篁竹拂影,虬藤蔓络,环顾四周,清峰峭岭、群山连绵,苍翠巍峨,片片白雾飘在山间,风光旖旎。
俯瞰山下,岸江蜿蜒曲折流向远方,江边岸镇,古色古香。忽听树叶晃动声,我脱口而出:“有人。”
岸信看了一眼说:“山上采藤人很多,也有走近道,翻过山就是三洋家。“
我问道:“商联会长超市巨头三洋荷子家。”
“对,她是我外婆,我奶奶弟妹。”
阿莲说:“听说她有很漂亮的孙女。”
“哦,风子,才16岁,高中生。”
芳子並不在意我们谈话她指了山下镇子和远处一片平房问:“那个是咱们家?”
岸信说:“从大的说,妳举目望去都是咱们家,从小的说山下公路尽头那一大片平房就是咱们的祖宅。”
芳子不解道:“就你一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百十号人呢,咱家有圣山,山上的梨,苹果,柿子都比别处好吃,它是用圣泉浇的,我们泉水是天下第一泉,井是天下第一井能治病,可延年益寿。”
芳子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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