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似乎明白她扶起老妇让她重新靠在榻榻米靠椅,答道:“您说的是我娘,我叫吴阿莲,您说的将军是我外公。”
“看我老糊涂,闺女都那么大,当年占领军进驻岸镇,圣井,圣泉遇到最后一次也是最严重的危机,不像第二次危机可以以死相拼。”
在她喝圣井水时老板补充道:“奶奶眼下事记不得,过去事全明白。”
“我婆婆百岁高龄拿着先皇哥哥送的枪,我与嫂子也各拿着一把刀面对那些伤员说:“你们只要向前一步,就踏着我们尸体过去。”
伤员进退二难,必竟是皇姑,三个寡妇,一位将军打了退堂鼓:“成百上千伤员一口小井,一个泉眼够谁用?外面那么多泉放着不用傻呀。”
芳子感兴趣问道:“那最后一次怎么度过?”
女将怕婆婆不识人赶紧介绍:“这是12代岸信夫人。”
“哦,好人,妳婆婆,太婆都不是好人,还是我婆婆对我好,几十年没喝到圣井水,哦,第二次是吓,把他们吓走,第三次是骗,我嫂子把圣井,圣泉都伪装好,还种上树,但真要找还是能找到,妳外公劝他的同事占领军将军说:“迷信,落后,科学不发达的缘故,同一地貌,地质结构,温泉差别有多大?
他怎这么一说,占领军也就不再找。妳外公好人。不图美色,不爱财,把我们礼还回去,並说伪装得不好,占领军要呆几年,万一换人,果不其然,以后有位大校慕名而来,他找了一阵没找到,以后你姑夫做官也就少了很多麻烦。”
在老妇讲话中女将不住请我们去参观,看有无不足。
我们以为她是怕老妇过累,也就告辞,老妇一听:“怎么要走?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呢。”
芳子附身与老妇耳语:“妳好好休息,我们以后再看您。”
“怎么妳要害我,妳别听外人胡说。”
女将看芳子糊涂解释道:“老人家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请吧”
我们刚出门口就听房里老妇喊声:“救命,妈救我,是哥找我,不是我勾引他,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死在神社,我男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害死他亲哥,我男人才死得冤,他会游泳怎么会淹死在岸河,肯定我嫂子让人干的。”
“奶奶别胡说,客人还没走远,她们听了,还真以为我们间有多大的仇。”
“真的,你爸从军去尚海,给我来信说他时刻担心,怕自己人暗杀他,你看报应吧,你爸死没多久,你的伯父也死了,没想到又活着回来,可最终还是被人弄死,恶有恶报,只是时机不到—”
“奶奶该吃药。”
我们在门外听了一会,女将尴尬道:“千万别当真,我们从不拖欠泉水费,岸信大哥对我们也不错。”
我们虽在女将带领下参观各项设施,心里总想着奶奶的话,岸镇的水还是挺深,女将似乎也察觉我们心不在焉样子,她显得不安匆匆带我们走了一圈见我们想告辞,也不婉留,临别时她对芳子说:“老一代恩怨千万别传到我们这一代,“回来路上,在车内芳子问平山:“你是岸镇人,老一代恩怨什么意思?”
平山支支吾吾道:“我也只知一二,老人对此讳莫如深,您只有问爷爷。”
芳子说:“岸信家传到12代,就剩如一,要是我俩遇难,岸信家不就绝啦,什么圣泉圣井岂不都为他人作嫁衣裳。”
阿莲说:“别说不吉利话。”
芳子说:”我不得不想到这一层,与岸信家最亲的族人是山月阁?”
平川说:”应该是,如果知美孩子没死,他可是老爷亲兄弟,不过10代岸信夫人未必肯认。”
芳子问道:“你们在族人中算近亲还是远亲?”
平山答道:“历代老爷都重用远亲,疏远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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