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大门望着车水马龙的夜景,何处是家?漫无目的行走在街上,想起当年让阿莲陪我小吃,鬼使神差我居然走到阿莲饭店,万幸的是己是十时,没有熟人,我在街上居然晃荡五个小时,我出生在临河的马路上,难道我的归宿也在马路上。我从员工电梯直上顶楼,来到旋转餐厅,当年把番茄汁泼洒我一身的员工正在关门,见我到来行礼问好。“先生晚安,旋转餐厅己关门,是您,正和先生,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就你在?”
“我让他们走了,我现在是经理。”
“还有吃的么?”
“没有,我可以下厨给您弄吃的。”
“别对任何人说起我在这儿。包括爹娘,阿莲。”
“知道。”
“你要张扬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是。”
“我想在这儿歇一晚,明早八时前给我开门。”
“我给您在客房准备一间。”
“不用,拿条毛毯,二桶泡面,一瓶热水就行,我怎么称呼你?”
“您叫我小顾就行。”
“那就让你费心。”
他出去不一会就把东西备齐。
“您要没事我就回去了,墙上有经理电话,您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抽屉里有电话簿,有事您想给谁打都可以,这是外线电话,可以直拨国内外。”
他走后我给自己泡桶面,吃完面,披上毛毯,靠在双人沙发上望着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想着阿莲此时在干么?躺在娘的怀里哭还是在与如月姐商议对策,我脑子糊涂,我好像在机场,我也钻进红色法拉利。阿莲边哭边开着车“别哭,这样驾驶会出事。”
她好像听不见,还是不想听,她在路边电话亭给她的好友关医生通了电话,就把车开到台大医院停车场,下车就直奔住院大楼,进到内科病房,关医生正在走廊等候,二人一见相互拥抱。
“出了什么事?把眼都哭肿。”
“去妳办公室说。”
我在一旁打量这位年轻貌美女医生,她姓关,孤儿,我娘常年救助孤儿院,逢年过节都会看望孩子送礼品,孩子们上学,长大成人,她一直帮扶到他们结婚生子,不少孤儿成了她的员工,个别佼佼者上了大学像关医生那样还和我娘保持联系。
进到室内阿莲迫不及待说;“给我开化验单,查性病。”
“不会吧,妳被那个混账给染上了。”
“还能有谁?”关医生边开单子边说。“他确诊了么?”
“没有。”“先给他查,我给妳说明白,比如说艾滋病,它的窗口期要42天,也就是说42天内化验检查不出。就算他是性病,他什么时候得的,妳又什么时候染上的,白白抽血。是正和吗?”
“是。”
“妳俩不是去光州吗?”
“昨夜发现他下身有红疹子。”
“阿莲姐,妳慌张过度。”
“既然是昨夜发现,就算是性病,妳也刚染上了,而他应该先检查,人呢?”
“被我扔在机场。”
“快去把他找回来。我不在病房就在门诊。”
“谢啦。”
阿莲急忙出门,跑着回到车上,开车到草莓园,门卫告诉她“吴董,老夫人正在涵远堂等您。”
阿莲还没推开涵远堂的门,就在门外哭道:“爹,娘。”
进到屋里坐在娘身旁失声痛哭。
“什么回事,王英来电话说你们来台白了,我还不信,出什么事?”
“娘要是正和得了性病怎么办?”
“那样妳回台白还对了,要是在冬京张扬开来他辞职不要紧,执政党人气下跌,内阁倒台,会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