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猫铃铛、闭着眼睛想着空间,再睁眼就进入了空间了,而铃铛也变成了镜子。叶青青尝试了好几次,确认进出空间就是拿着镜子铃铛在心里想想就行了,还挺方便的。
这时帘子被掀了起来,叶青青也不知道多久没见光了,眼睛被刺得流眼泪,她连忙偏过头闭上了眼睛,听着有人走到床边来,自己不明所以先装昏迷了解一下敌情再说。
来人阴阳怪气的说:“哟,叶妈妈这是委屈得很呢,醒过来就哭上了?”
叶妈妈,看来自己的成年妇女身份没跑了,娇俏少女什么的侥幸至此可以全部退散——叶青青内心叹息,假装虚弱的哼哼两声,颤巍巍的张开眼睛。只见离床几步远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打扮得还比较体面,她穿的青色半臂衫,里面穿了条蛋青色裙子,头上插了一根银簪子。
叶青青平时仿古装比较多自己也喜欢汉服,暗自想看样子倒是像宋服;而该妇女见叶青青不做声,更是来了精神:“呵呵,让你平时那么喜欢逞能,现在挨了板子吧,还累得夫人也被老爷训斥。”
该妇女边上还有个嫩生生的小丫鬟,瞧着也就是个十来岁的样子,童工啊童;穿着的衣服可差多了,青布衣裤,朴素的梳着两个包包头,用两块青布包着;长得倒是一副机灵模样,一双大眼睛很是灵动。该童工怯生生的说:“黄大娘,叶妈妈这才刚醒呢。”
该妇女,哦,不,有名号了该称黄大娘,只听黄大娘冷笑一声转而训斥童工:“云佩,你倒是擦亮眼看清楚别抱错了腿,二等丫头变成了粗扫丫鬟、再不灵光点就等着卖到那勾栏里去吧。”
黄大娘说完又毫不吝啬给予叶青青一个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然后放下捂着鼻子的帕子甩了甩,就这么又出去了。
叶青青目瞪口呆,这黄大娘是来干嘛的、就为了数落自己两句展示精神胜利法?这时小童工,哦,人家也有名号了叫云佩,小丫鬟云佩走过来给叶青青倒了一杯水、脆生生的说:“叶妈妈您先喝点水、刚我听见您喊口渴了,哎都怪我,我走开一会的功夫这黄大娘就进来了;叶妈妈您也别跟她一般计较,也就是您病了的这些时候夫人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她、难怪她得意。她见了您醒了自然是怕您的。”
叶妈妈,叶青青被这称呼弄得虎躯一震,再看看这小丫头,精豆子一样,大眼睛眨巴着瞧着就一副机灵样子;再听听这口才,来龙去脉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哇,说童工真是小瞧了人家。
叶青青正口渴着,一口气喝完了水、抹抹嘴:“我睡了多久了?云佩,感觉我这次病得不轻啊,我现在脑子里全空了,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好好跟我说说。“从黄大娘的片言只语里叶青青还是抓住了一些重点,自己处境不怎么妙啊;而云佩这小丫头瞧着对自己挺尊重的,一口一个您,自己可得好好利用这些个优势套出有用的情况来。
“哎,还不是您为了夫人出头触怒了大爷,大爷那个脾气啧啧----多亏奶奶仁慈哭着说您是她跟着嫁过来的老人,不能就这么拖出去,就一直躺在这后罩房养着了,您都烧了半个月了,一直迷迷糊糊的,幸亏现在好了;咱们奶奶对下人是真的没得说,要是别的府里早就卷席子丢河里头去了”说完云佩又拍了下自己的嘴“瞧我,又说些不讨喜的话。”
叶青青想着原来自己后背的伤痛这么来的,都半个月过去了还这么疼着可见这大爷当初下手不轻啊。她想着又对云佩试探的问:“大爷可还有生气?”
云佩叹了口气:“大爷现在都不回来了,奶奶天天哭,可奶奶就那么个性子哭又能顶什么用呢。”她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摇着头叹着气,圆圆的腮帮子还鼓了鼓,叫叶青青看得有点想笑。
闲话之间突然云佩跳了起来:“哎呀跟妈妈说话说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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