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让男子不免升出欣赏之意。
男子接过录音机,颔首道:“你叫什么?”“方暮。”“跟我走。”一屋子技术员在既羡慕又幸灾乐祸的两种矛盾情绪下,看着男子领走了方暮。
屋外,两个约摸二十岁的青年看见男子出来,恭敬地弯腰。男子点了一下头,把方暮让出来:“他叫方暮,以后由你们来教导他。”
两个青年个子都很高,略矮的一个也有一米八几,高点的那个更足有一米九以上。而作为南方人,方暮一米七八的身高也算鹤立鸡群,但和这两个青年相比,就不免自惭形秽。
身材略矮的青年虽也算帅气,但相对于高个子青年的俊朗不凡,却有些捉襟见肘了,但胜在衣冠齐整、气宇轩昂,俨然一副精英模样,笑着伸出手道:“王璟。”
身材略高的青年五官端正俊秀,疏朗不凡,刀刻般坚毅的面部线条显得英武十足,笑道:“许骆宿。”伸出了右手。方暮淡着握了握手,心里却是风起云涌:许骆宿的食指和中指都比其他手指长一大截,看起来很突兀。这可是发丘一派的标志——发丘指。姓许?莫不是发丘派的许家?可老大是不是许家的啊。京城里盗墓四大派系暗地里联系紧密,摸金校尉由裴家、宁家、郑家、玄家四大家组成,其中裴郑两家历代联姻交好,四大家族相互制约,因其人数较多且内部协调,隐有执牛耳之势,而发丘天官许家、搬山道士白家、卸岭力士陆家,不仅内部矛盾不断外部还有其他派系的打压,难以望其项背。但这显然不会是许骆宿投靠老大的理由,毕竟四大派系的外部矛盾是极难调解的。至于其中缘由,我终会知道的。方暮压下心中思量,和许骆宿一起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而男子却是坐了另一辆车直奔自己的别墅。
漆黑的别墅内,伴随着杂音的录音响起,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夜幕中宛如鬼魅。男子在高脚杯里倒了浅浅的半盏珍品红酒,送至唇畔慢慢品味。殷红的酒水沾染在唇色上,将发白的浅粉染红。修长的手指无声地叩击这桌沿,似乎在和着录音的节拍。双眼微微眯起,面色上的享受,给人一种他正在听绝美音乐的错觉。
男子睁开了眸,执杯的手微微收紧,上身挺直。“啪。”别墅门突然被打开,灯光亮起,刺得他眉头一皱,眼也阖上了。
“啊—”一声惊呼,门外的女子定睛一看,长出一口气,娇嗔:“吓死人了你,也不知道开灯。”
男子嘴角绽开一抹发自肺腑的微笑:“染染。”
染染踩着高跟鞋,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雪白的纤秀长腿,长度适中的短裙既显性感又不失庄重,微微漏出沟壑的心机恤,诱人的大波浪长发,娇艳欲滴的鲜艳红唇。她听着录音机里传来的声音皱了皱眉:“这么大的杂音,怎么听?”男子大手覆住了染染的柔荑,阻止她关掉录音机。
“怎么今天回来了?”男子把玩着手中的娇嫩,咧着嘴傻笑。
染染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一脸勾人的魅惑:“想你了呗。”就着他手里的酒杯浅呷一口美酒贴着他的唇送了进去,红酒的醇苦沾染着少女的甜香,一股暖流从腹腔流向胯下,男子手摸着她的秀发加深了这个吻。
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一股甜靡的味道弥漫,染染一双藕臂环着男子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男子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螓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染染,我想把你送到阿然身边。”
染染一顿,”裴萧然?“
“嗯。他喜欢你这样的。”男子皱着眉头,一脸不忍。
“我这样的?”染染疑惑。
“不。”男子摇头,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温柔地为她拭去半边脸的香汗,轻柔地抚摸着,“是这样的。”
染染娥眉微蹙,随即了然:“我明白了。”
“染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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