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得也硬棒,经得住时间的考验才行,你俩想想,这样的要求,高不高,难不难。
凤儿佯装认真的样子,挠着头皮回道,这该是个啥项目吔,不仅要求太高,也太难哩。
胡接说道,当时,我也是愁晕了脑壳儿,咋想也不得要领,会后,我拦住杜,问他到底要开发成个啥样项目,才符合领导意图,杜把眼珠子一瞪,说北山镇有个现成的项目,都空等了几百年哩,就等着你去挖掘开发,还来讨我的主意,是有意在我跟前卖乖的吧!
木琴笑着插话道,行了,行了吔,,你也别再讲故事了,我知呢?你不就是想在杏花村搞个人文资源的开发利用嘛。
凤儿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道,原来就是杨镇长说过的那事哦,嘿嘿!我都叫给绕糊涂了,也听迷糊了呢?
胡“嘿嘿”直乐,说道,既是老杨已经跟你们提说过了,咱也就不用绕圈子了,马上回去拾掇拾掇,先把听到的、看到的、找到的和所有能够想到的人文资料尽快整理出来,好为专家的下一步设计规划做好铺垫。
木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道,还真要像杨镇长说的那样搞么。
胡反问道,你说呢?你以为我闲得难受,在跟你俩闲磨牙呐,今儿,我把话撂在这儿了,这事就是咱镇今后的一项重要工程项目,时间可不等人哦,要是因了人为因素,耽误了镇上的规划和项目开发,我可饶不了你俩呢?
说到最后,胡终于露出了真实的嘴脸,语气硬硬的,不容辩驳。
木琴和凤儿相视而笑,却是无可奈何的苦笑罢了,
正在这时,桌子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胡摸起话筒,就听到里面传来急急地声音,好似发了大水起了大火一般紧急,听得出,电话那头讲话的人,就是杨贤德,说了半天,胡颓然撂下话筒,一脸的冷峻和严肃,他疑惑地问木琴道,咋儿,你俩在有意跟镇上耍心眼儿,搞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么。
木琴知道出了大事了,肯定跟自己有关,她惊悚悚地反问道,咋啦!出啥事了么。
胡猛地把桌子一拍,冲俩人吼道,出啥事了,出大事了呢?你村的人开着两辆大车,拉着五、六十口子人,把“天然”厂闹了个七开六透气,人也打了,玻璃也给砸了,把整整一个厂子的人全吓跑了,还把被劫去的货车开出了厂区,要不是“天然”厂把电话打到派出所,老杨又及时赶到,恐怕你们还要把北山一村的祖坟也给掘了,说嘛,趁早坦白交代吧!到底是谁在背地里指使的,是不是你俩呀。
凤儿吓了一跳,说,咋会呢?临来时,我俩把村人都安顿得好好的了,还把厂里唯一一辆洋行的货车也开来了,现今儿,这车就在这大院里停着呢?谁会指使他们胡闹哦,他们又是咋来的,难道是一个个地扎翅飞来的么,说罢,她愣愣的望着木琴出神发呆。
木琴也在纳闷,虽是不说话,但眼里透出的疑惑神情,足以证明俩人的确没有撒谎,这一点,胡当然能够看得出来,其实,事已至此,俩人真要是狗胆包天地捣鬼耍滑愚弄领导的话,也没有必要再演戏装下去了,目的达到了,就要考虑后果了。
胡突然笑了起来,似是憋了很久的笑,更像是神经质般的笑,他边笑边说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强将手下没弱兵哦,也好,叫沈玉花这帮地头蛇们也知道知道山里人的厉害,不搞公平竞争,只想着暗地里使绊子吓唬人,到头来,还是结结实实地叫人家给教训了一顿,看今后还敢明火执仗巧取豪夺吧!兴许,经过这次教训,能够帮助他们尽快地成熟起来,以一种诚信的姿态,加入到市场经济大潮中去呢?
木琴立即明白了胡此时此刻的心情和念想,她马上接道,真是高瞻远瞩哦,看得明,断得准,瞧得远,想得深,这件事,不管是对杏花村,还是北山村,都敲了一记警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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