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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自觉自愿地加入到了信徒行列里,他们自发地捐款捐物,并扶老携幼身体力行,在北山村地界上修建起一座半土不洋的教堂,其积极性之高涨,令那些见天儿吹嘘自己甩开膀子大干的党员干部们都自愧不如,为此,酸枣婆娘还自作主张地捐出了一只大山羊,初时尚不信教的酸枣,还因此与婆娘大闹了一场,俩人有十多天互不讲话,每到星期天或是镇上逢集的日子,三乡五里的信众都要尽可能地赶过去,进行一些传教礼拜的活动。

    据婆娘讲,她在刚进山的路上,就碰巧遇到了晚生,他被一个人骑着破摩托车带着进了镇子里,连声招呼都没有打成,想是又到山外闲逛去了,天不回家,是常有的事。

    冬至没法,又去找棒娃,他把自己的担惊告诉了棒娃,讨他的主意,棒娃连声道,不好讲的,谁知道都找了些啥人对口儿哦,备不住就有多嘴多舌的人抢功买好儿,把你给卖了呢?

    这越发弄得冬至六神无主胆战心惊的,心里暗骂凤儿的多事,好主意出不得一个,一旦拿出个主意来,准是对己不利的骚主意,他央求棒娃替自己想法子,即便这案子破不了,让自己认下了冤大头,也万不敢把放黄带子的事体捅了出去。

    棒娃满口答应下来,他说,饭馆里的事,就是我的事,谁叫我在里头还有个股份呐,他又说道,啥时,咱也得把帐理理了,都快大半年了呢?

    冬至连忙点头,心下却又增添了一份烦恼,这个棒娃是个狠角儿,早先自己稀里糊涂应下的事,最怕他提起,他偏偏赶在这个时辰提说出来,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倒霉的事都赶在一块拥上来了,

    坐进洋行货车的驾驶室里,林所长把现场勘察的情况跟木琴讲说了一遍。

    种种迹象表明,这起盗窃案是流窜作案,作案的手法,跟山外镇子上接连发生的盗窃案十分相似,应该是同一伙人干的,他说,你村里有内奸呢?没有家鬼,哪能引来这么知根知底的外贼呀,你们也得搞些内部调查,配合派出所,把这伙贼人端出来,也好让我们睡个安稳觉。

    木琴、凤儿和洋行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说,怎么会呀,村人都老实巴交的,怎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吔,是你派出所破不了案,就想推脱责任吧!

    林所长也不争辩,轻描淡写地回道,信不信由你们,到时,把内贼挖出来,看还怎么讲,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这么一路讲说着,猜测着,货车轻快快地驶到了四方和银行合伙经营的饭店门前。

    饭店已经装修一新,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银行与四方再度合伙经营后,把饭店的里里外外重新收拾了一通儿,四方把自己的所有积蓄全部投了进去,用石灰水细细地粉刷了所有斑驳不堪的屋墙,挂上了白绸布窗帘,重新漆了桌椅板凳和门窗户打,香草还别出心裁地用竹条和秫秸制作出了一些大小不等的灯笼,用红绸布罩了,里面扯上小电灯泡,悬挂在大门口和几个雅间里,愈发衬托得整个饭店喜气洋洋的。

    夜里,银行曾背后戏问过香草道,咱俩经营时,你咋没弄得这么喜兴,非得等四方哥来了,你才拿出巧活来,啥意思嘛。

    香草娇嗔地回道,是啥意思,你不知么,那时,我都叫烂账目愁大了脑壳儿,哪有心思摆布这些呀,现今儿,四方哥把帐目全抄起来了,人家有了闲心思了呗,还能有啥意思呀。

    说得银行兴起,忍不住抱了香草就啃,要不是这时香草爹站在屋外喊银行,恐怕俩人立时就要上下啃在一起了。

    香草爹也已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他依旧倒背着手,像个巡察似的,整日在饭店的各个角落里转悠,充当着看家护院的角色,唯一改变的,是他的脾气,不再如先前那么骄横,那么目空一切了。

    对四方的到来,他是持谨慎观望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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