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败类?”
郑望心里好笑,竟然还有人取字为“败类”的。
似乎看出了郑望心里所想,钱贝累进一步解释道:“钱是银钱的钱,贝是贝壳的贝,累是积累的累,还请兄台不要误会。”
误会什么?钱贝累,这土豪满满的名字,一听就是个黑了心的。钱就不多说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贝在古代被当作是财富的象征,炎黄最早的货币就是用贝壳做的。有钱有贝还不够,还非要累起来,大家来说说,这货是不是个黑了心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人家毕竟是来当凯子的,郑望当然不会冷面相对。但也不能太过热情,免得让读者们吐槽说这个故事的主角一点逼格都没有。
所以郑望俊冷着一张脸,端着语气向钱贝累介绍起了自己:“姓郑,名望,字先知。身长八尺,面如冠玉,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遛鸟打炮。目前还是单身中……”
“噗……”钱贝累没忍住,笑出了声。“不好意思,失礼了。”
“先知兄果然是个秒人……”
钱贝累抬了抬手,身后一跟班从一画筒中取出了两幅画,正是郑望卖给青楼的那两幅究极艺术。钱贝累看着画,痴迷地眼神一闪而过,瞬间的犹豫之后,还是将画递向了郑望。
“钱兄,这是什么意思?”
钱贝累笑了笑,说道:“我想和郑兄交个朋友!”
“交朋友?”郑望看了一眼钱贝累手中的两幅画。“钱兄可知这两幅画的价值?”
“当然。”钱贝累对上郑望的眼神,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两幅画,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不同身份看问题的角度不同。钱贝累说郑望的那两幅画是无价之宝,不是从艺术角度出发的。把这两幅画当做艺术品卖,二三十万钱就顶了天了。但是从商人的角度来看,这两幅画最值钱的地方不在于艺术,而在于承载艺术的纸张。
这种能造出完美纸张的造纸技术,所能带来的利润,真的是无法估计。而且当这种纸张普及开来,造纸之人就会在天下读书人之间混下诺大个名声,这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如果眼界再高一步的话,还能从这种造纸术中看出更大的价值……
听了钱贝累的话语,郑望笑了起来。
此时,郑望算是亲身感受到了汉末三国的魅力。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放在这个时代,简直是在扯淡。
不到一天的时间,接触过的东方四兄弟,李子才,黄射,还有这个钱贝累,这些文人没有一个是庸才,要么眼光毒辣,智慧超群,要么精明审势或是大智若愚。这些还都是汉末三国中,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无名之辈都这样了,真无法想象孔明,庞统,法正;周瑜,鲁肃,陆逊;贾诩,郭嘉,荀彧,司马懿,这些能力顶尖的人物要风骚到何种程度?
一想到能和这些风流人物同台唱戏,哪怕只是个小小的配角,郑望都感觉心中一股激情喷涌而出,所以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激情过后,郑望对着钱贝累试探着说道:“贝累兄真是大气魄,交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点名气都没有的朋友,就敢如此大方?”
钱贝累对郑望的话语表示说有不同的看法。
“先知兄,一个人的家世背景,声望名声决定了他的高度,而一个人的能力,则是决定了他的终点高度。我这个人,最看重的是能决定终点高度的因素,也就是能力。其次才是家世背景和声望名声。”
郑望这下是真的惊了。没想到,这个时代有人看人的眼光竟然能高到如此地步,简直是越过了一千八百年,和后世的我们没什么两样了。
钱贝累对人之能力认识的清晰程度,估计连曹操都比不上。曹操虽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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