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雷矮身躲过暗器,一枚蝴蝶镖划头而过。
伊雷大惊,这个蒙面人甚是了得,倒地之际,长枪掉转了枪头,左手又能发出暗器。
蒙面人一个鲤鱼打挺,已是站了起来。
伊雷赞道:“朋友,功夫真是不错!”
蒙面人红了脸,回道:“哥的点穴术极是精妙,敢问哥是哪里人氏?”
隆右呼干气呼呼地道:“你这朋友,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要半路邀杀,当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伊雷笑道:“我是当今大单于的同胞兄弟伊屠智伢师,今奉母命南归,朋友为何阻住我的去路?”
蒙面人听得此话,啊呀一声拜倒在地。
伊雷急要前去相扶,赫亚伯连连摆手,要伊雷切不可走近前去。
伊雷猛地醒悟,便停下脚步,叫蒙面人快快请起。
蒙面人站起身来,扯下头上的黑布,对伊雷道:“原是王爷,年前我家妹牙依和西曾受王爷大恩,不致被人掳走。早知如此,便是打死,我也不会前来蒙害王爷!”
伊雷却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蒙面人在说什么。
蒙面人道:“人叫东伯都宁,原是草原上的一个自由骑牧人,父母亲俱已过世,只有一个妹相伴在身边。
年前那次,我和妹正在毡包旁打牧草,一群骑马人来到了我们的毡房边。
当先一人,上前来便要抢走我家妹,我便与之相斗。
那群人仗着人多势众,四下围裹上来,妹见情形危急,便也加入战斗。
我兄妹二人联手,仍是不敌那群骑马人。
危急间,王爷的马队刚好路过此地,王爷及时喝住那群人。当时,恰遇砂尘暴,王爷蒙了面,人未曾见到王爷的真面目。
那群人似是认得王爷的马队,便即诺诺连声,走过一边。
其中有一人,似是那群人的头领,想了想,忽地站出来道:‘二十王爷,我等奉了十八王爷和与雨之命,前来请这兄妹二人。上命差遣,不敢不依!’
这个首领的意思,仍是要带走我家妹……”
伊雷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个女孩子身披丝红巾,草原上的风吹来,丝红巾轻轻扬起,给人的印象美极了!
当时,伊雷发话道:“有什么事,我自会去和十八阿哥商议,你等若是还不知趣,我便把你等捆了!”
那群人没及奈何,只得夹了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东伯都宁脸红道:“有人出了钱,叫我在此相候,势必阻住你们三人的南归之路。”
伊雷问道:“何人如此,可否相告?”
东伯都宁摇头道:“王爷于我有大恩,按理,我须坦承相告才对。不过,江湖上自有江湖的规矩,人实在不便告知,请王爷原谅!”
伊雷笑一笑,回道:“江湖上确实如此,刚才我搞忘了。如此,我们别过,后会有期。”
东伯都宁见隆右呼干上马不那么自然,便叫住伊雷道:“王爷,这位朋友似是有伤在身。三位不如去我家休息一下,顺便给这位朋友疗伤,如何?”
伊雷道:“你家在哪里?”
东伯都宁手指了指东方,回道:“过了前面那个山桠口便是。”
伊雷点头同意。
东伯都宁在前带路,伊雷等人跟在后面,朝山桠口走去。
此时,天色微明,东方天边一抹鱼肚白,预示草原上又是晴好的一天。
翻过山桠口,但见远远一个毡房,十分醒目。
东伯都宁鞭梢一指道:“那个毡房,便是我们兄妹二人所住的地方。”
东伯都宁与伊雷三人走近毡房,见毡房外面物什丢弃狼籍,东伯都宁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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