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雷没有回头去看,他的马缓缓地朝前走着。
赫亚伯却显得有些紧张,他心里判断了一下,来者乘了两骑马。
古道本来就逼窄,伊雷三人三骑马,散漫着行走,占满了整个道路。来骑大呼着:“前方行旅,快快让出道来!”
伊雷和赫亚伯便停下马来,隆右呼干似没听见,大马金刀地走在路中。
忽听得鞭梢声扬空一响,一条水纹鞭朝隆右呼干打来。
隆右呼干不闪不避,水纹鞭打在身上,没事人一般。
来骑大吃一惊,对另一人道“哥啊,这人如此硬扎,如何是好?”
被称作“哥”的那人,心翼翼地道:“好汉,借一下路,请闪过一边去,如何?”
隆右呼干只作没有听见,占路而行。
两个骑马者,在后面嘀咕道:“这人耳朵似是聋了!”另一人道:“耳朵聋了,脑子须是没有进水,那鞭子打在身上,没有感觉?”
隆右呼干生气,你这两贼,打老子一鞭,便罢,说出一些言语来伤人,那就大大地不是了!
隆右呼干一勒马绳,那马猛地掉头,前蹄扬空---竟然人立了起来。
后面两人,原是挎刀佩剑的江湖汉子。两人吃了一惊,慌忙抱拳道:“好汉,我俩并无恶意!”
隆右呼干道:“既无恶意,为何跟踪我们?”
挎刀那人道:“我们不是跟踪,是急着要去参加一个武林大会,好汉占了路面,因此有些冲撞,好汉原谅则个!”
赫亚伯也即回马,问道:“什么武林大会?”
佩剑那人似是机警一些,笑道:“其实并不是什么武林大会,就是江湖上几个朋友聚在一起,议论一些功夫招式罢了。”
隆右呼干大怒,一掌拍向佩剑这人的马头,那马立刻倒于地上,伸了几下腿,死了。
挎刀那人慌了,急道:“好汉不要发怒,我说就是。”
伊雷也回头,他说:“从实道来,不然决不客气!”
挎刀人见了伊雷,大惊,拉了佩剑人,翻身下马,跪下磕头。
行礼后,挎刀人说道:“这话扯远了:当年匈汉和亲时,呼韩邪大单于与和亲队伍出关,关前一战,叛逆诃恶奇身中两刀,也算是罪有应得。
诃恶奇手下有一参将,名叫呼壳毕,在关前一战中,颇为勇猛,后来论功行赏时,诃恶奇竟然视之不见。呼壳毕大怒,便撇下了诃恶奇,隐性埋名,离开了江湖。
前段时间,江湖上出了几个大案,都和强抢民女有关。
据说,作案人手段毒辣,功夫高强,不是一般的江湖毛贼……”
赫亚伯冷笑道:“这个手段毒辣,功夫高强的强盗便是呼壳毕,是也不是?”
挎刀人摇头。
挎刀人道:“呼壳毕只是帮凶,真正行凶作案的,另有其人。那人藏头露尾,行踪不定,而且功夫颇高,一般江湖侠士根本近不了身。”
伊雷道:“不用再说了,我们一去便知。”
赫亚伯道:“伊雷哥,我们此一去,必定耽误南归的行程。”
伊雷回道:“这不妨事,呼壳毕当年在诃恶奇手下出过大力,既然遇上了,便不能放过。”
隆右呼干显得很兴奋,他问道:“什么样的人,江湖侠士居然近不了身?”
赫亚伯笑道:“师付一听到有高手,便即手痒得难受,对不对?”
伊雷笑道:“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心理,这叫对比心结。好汉在一起,必要切磋功夫,便是这个原因。”
伊雷忽然笑道:“我们说了半天话,你二位怎么称呼?”
挎刀这人道:“我叫黄培东,陕北人。”挎刀人手指佩剑人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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