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发苦但是谢宇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拽文说道“多谢仁兄提点,一会儿兄弟我有什么说不到的地方,还请刘兄你相助一臂之力”
刘二闻言微微颔首却也不再说话,谢宇心里却更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心说自己好在看过点明代历史剧,明白过去人说话那套,见个县令的大概礼节也能知道个一二,大不了跟着刘二有样学样便是了,唯独这个军务谢宇是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应该如何解释
谢宇心中正在胡思乱想,二人却是早已来到了二堂之前,等到刘二迈步跨进二堂谢宇这才醒过味儿来,慌忙也跟了进去
二堂之内早已杂七杂八的聚集了十几个官差,刚才的陈大方也在其中,但是此时却站在堂下候着,堂上为首的是个身穿青色官服的老人,官服正当中绣了个鸂鶒的补子,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腰里束着一条黑色镶银的腰带,看来此人就是吴桥县的县令叶大人了,老人须发花白脸上皱纹密布,眼睛看着都有点快睁不开的意思了,此时他正看着堂下放置的锦衣卫尸首和身边的另一个人商量着什么
叶县令身边跟着的那人身上是一身绿色官衣正中补着一只黄鹂的补子,腰束黑色腰带上面镶嵌着数块白色的石头,头上同样带着乌纱帽,此人大约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倒是生的面貌方正,此时却也是苦着一张脸向叶县令说着什么,叶县令左边也立着一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却是也不参与二人的讨论,此人也是一身绿袍胸前补子却绣着一只鹌鹑,此时正站在一旁,看眼神好似已经神游天外了
刘二进来二堂也不管其他自顾自地走到堂下大声跪拜道“差人刘二参见县令叶大人,县丞庞大人,主簿陈大人,给三位大人请安”
谢宇见状也忙跪在了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跪在那一言不发
堂上三人看到有人进来都是微微一愣,坐在正中间的叶县令便说道“刘二起来回话,本县闻听陈捕头言讲,你方才带了个证人来,传他上前,本县有话问他”
“是!大人”刘二说完站起来看了看身边的谢宇,见谢宇还是跪着不动忙轻轻的踏了下脚细声说道“该你说话了”
刘二话音没落便看见谢宇双手撑地就要站起来,马上小声惊道“跪着说,别站起来”
叶县令看堂下半晌没人答话还道是谢宇怕官,于是便不耐的继续问道“堂下所跪者何人,来此所为者何事?如实报来!”
“在下谢宇,来此有军务在身”谢宇回答了一声便又是没话了,他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听到谢宇这回答,饶是这叶县令为官十余载的老油条也是大为的火光,自己亲自问话,你好歹得说个‘回知县大人的话’吧,有军务在身也不加解释,堂下之人看起来貌似贩夫走卒并无甚出奇之处,竟然敢这么拿自己不当回事,莫非跟随锦衣卫而来另有什么身份不成?
叶县令闻言心中疑惑,也不禁一时语塞,谢宇身边的刘二汗可就下来了,心说这位爷什么来头,让你对叶茂客气点的话算是白说了,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况是个活生生的县令老爷,心里只是一个劲儿的嘀咕着,这厮这次若是倒霉了可万不要牵连自己
叶县令半晌见没人说话虽然心中无限疑惑,被人当众驳了面子却也不得不发作了,只见叶老大人拿起惊堂木正待摔下,却被身边的县丞庞德隆拦了下来,只见他对着叶县令附耳说道“此人一口北平话怕不是厂卫的探子,既是厂卫的探子那他口中的军务自不是能当众说的东西,叶老大人稍安勿躁,还是待屏退左右再细细问过为好”
叶县令本就心里不踏实,闻言更是有了台阶,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照办,于是庞县丞令道“堂上闲杂人等速速先行退下,就留下此人,待他交待完要事再唤尔等进来说事”
不一会儿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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