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干什么,人都倒下了,为何还要下此重手”阿丑看到谢宇骑在安德禄身上打的那几拳,也是心中大骇
张松溪闻言却也不马上答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片刻才道“我看谢先生方才动作虽是显得颇为凶狠,但也不似是要取人性命的样子,若是你师父有心想要那安德禄的命,他此时哪还活得了,我早就看出来你那师父并不是寻常的江湖人,怕是不懂这些个擂上的规矩吧”
张松溪还真是猜对了,谢宇完全就是按照a那套规则来打的,倒地的追击那是必须的,也不能让对手有翻盘的机会,虽然他这一擂是打胜了,却也犯了擂台上的忌讳,擂台下的众人哪里会明白谢宇的心里是如何想的,只道他这是要故意害人性命
谢宇才刚站起身来,便从擂台下迅速的蹿上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人护在安德禄身前,另一个则是俯身查看安德禄的情况
“你。。。!你。。!”站着的二人中年纪稍小的那个用手指着谢宇一脸的愤恨,但是你了半晌却是没说出一句整话
另一个虽未张口却也是圆瞪双目,一副要撕了谢宇下酒的表情,就在此时查看安德禄伤势的那人却是开口了“住口!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既然生死状已立,再多口舌也是无用,你什么你!你莫不是要堕富兴镖局这字号不成!”
“小徒不敢”那方才开口的人瞬间便低下了头去,似乎是对那中年人很是敬畏的样子
那中年人看到安德禄也只不过是些皮外伤,便长舒了口气道“你二人抬安镖师下去医治,小心一些”
说罢中年人也不再理会那两个年轻的,只是一转身对谢宇抱拳道“这位公子好手段,今日公子手下留情,能不伤我镖局安镖师的性命,我顾顺城在此不胜感激,还请公子赐在下一个姓名,容得在下日后报答”
“小生谢宇,方才出手重了,还请顾镖头海涵”谢宇一听这顾顺城虽然场面话说的客气,但是句句话里都带着刺,便知道是自己方才出手重了,免不得要惹来一场争斗
那顾顺城闻言却是不以为意道“公子这是什么话,我看公子方才还未尽全力,怎谈得上是出手重了,我顾顺城当这富兴镖局的镖头,倒是也有些个粗苯的拳脚手段,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谢宇一听心道不好,这是结下梁子了,自己一时郁闷,冲动之下上了擂台,如今算是闯出了祸端,于是忙道“顾镖头,小生方才真是无心之举,那安镖师的诊费小生可代为垫付,若是他尚觉不妥,小生也可登门赔罪”
“哼!你这话可是在打我们镖局的脸啊!擂台上输便是输了,我等哪个不是刀口上混饭吃的汉子,打输了还要公子你来登门赔罪,我看你这是特意来耍笑我等”说罢那顾顺城走到桌前拿起一张生死文书刷刷点点的签了字,随后便将文书往桌子上一拍不再说话
谢宇一看擂台之下已经聚集了不少镖行模样的人,心说自己这次若是不打,还真就许走不脱了,便只好签了文书
一见谢宇也签了文书,那顾顺城微一抱拳,便亮了个架门,谢宇看那顾顺城的动作十分奇特,双手前后立掌,且步正臂直,竟是看不出是个什么路数
这顾顺城自幼练习劈挂掌,是个劈挂门的高手,还不等谢宇有何动作,他便抢先出手,似想要占得先机,谢宇见状不敢硬接,便开始左右躲闪,没想到这顾顺城的手法奇快,一掌打出便是连绵不绝,掌锋也是虚实不定,让谢宇甚难判断
谢宇接触的拳手无一不是直线出拳,或者是横向出拳,倒是从未见过顾顺城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出手的奇人,插眼撩阴踩脚锁喉,这些阴狠的招数竟也掺杂其间,而且动作顺畅毫不显得有何突兀之处,着实是让谢宇吃了些暗亏
谢宇被顾顺城打的急了,又见那顾顺城虽然手上打的是风生水起,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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