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招不成,张松溪便迅速变招,身体好似鲶鱼一般,钻过了刘祖武的腋下用出了蟒蛇绞的技术,刘祖武才要脱身却又被缠住顿时有些烦躁,只见他猛地架腰起桥,左手撑住张松溪的右臂,右手便向对方的面门打去,张松溪见此却是早有准备,在蟒蛇绞就要成型前的一刻,他突然变招,瞬间抓住了刘祖武的右手,直接将其锁死,却是改成了木村锁的架势
木村锁成型,刘祖武只觉得手臂剧痛,任他如何挣扎,却是丝毫也不能挣脱,心知若是生死相拼,自己早就被这道士折了手臂,于是便也不再挣扎,只是说道“道长好本领,刘某甘拜下风”
张松溪闻言也松开了对方的手臂,站起身来抱拳拱手道“刘总镖头武术通玄,乃是我张松溪下山以来仅见的高人,若不是半路途中习得绝学,必是要败在总镖头您的手中,小道我赢得实乃侥幸”
刘祖武闻言也站起身来说道“道长休要过谦,道长这路招式结合地躺,擒拿等多家所长,实乃奇技一门,刘某我输的不冤,敢问此技到底传自哪门哪派,刘某甚觉好奇啊”
张松溪闻言答道“此技我也是近日才从方才从谢先生那里习得,据说此武功名为巴柔之术,乃是高人格雷西他老人家昔年所创之绝学,最善以弱胜强”
刘祖武闻言面露愧色道“我还道我儿刘豹是狂妄自大,原来世间还真有我刘祖武也未曾听闻过的高人,几十年江湖也难免做这井底之蛙,也罢!还请道长和谢公子到我镖局一叙,刚才的事刘某我要当面赔罪”
谢宇才待走上擂台,闻听刘祖武之言忙道“刘总镖头不必如此,我等今日上擂,本就是为了切磋武艺,如今得偿所愿,谈不到什么是非对错”
“谢公子不可如此说,是我富兴镖局无理在先,公子既是不想追究,便到我府上喝上几杯薄酒,我刘祖武必要向您当面谢罪”刘祖武心中也是佩服二人的功夫,有心留住二人,于是态度便也十分的坚决
谢宇看刘总镖头态度如此的坚决,也不便再次拒绝,只得看向了张松溪,巴望着这位金牌打手能有什么脱身的办法
“那小道便替先生谢过刘总镖头您了,此次去贵府叨扰还请刘总镖头您莫要见怪”张松溪一看谢宇向他求助,却是毫不犹豫的就坡下驴,把事情替谢宇应承了下来,气的谢宇冲他直瞪眼
刘祖武闻言大喜,忙叫人该备马的备马,该随行的随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奔富兴镖局而去,一路上谢宇把张松溪一顿数落,心说这人怎么就这么没起子呢,缺这一顿饭啊,人家要是真心实意的还好,咱们连赢五场按照规矩他镖局都是咱的了,人家要是不乐意摆个鸿门宴,咱哥俩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张松溪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所谓艺高人胆大,他还真就不怕什么鸿门宴,反而听谢宇这么一说倒是精神了起来,似乎还对鸿门宴很有期待的样子,他这副相,瞬间把谢宇气的发懵,但也只得加上些警觉,心说自己千万别被这个愣头青给害死了
这边张松溪和谢宇去刘府赴宴,那边的白莲见二人跟着镖行的一众远去,却是心中放心不下,暗自跟了过去,跟到半路途中却是听到了一声吆喝
“弥勒神卦,可解烦恼!远问生死,近问吉凶!”
白莲闻声身形一滞,扭头看去,却是墙角坐着个算命的先生,此处光线昏暗,看不清那先生的面貌,只见他身前摆着一张白布,上面歪歪扭扭的画着一朵盛开的莲花
白莲看了半晌,不见那算卦先生再说什么,便把心一横,想要再追那谢宇去,没想道就在此时那算卦的却又开口道“姑娘白莲化形,不似凡人啊,可惜身边有黑气缭绕,莫非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
白莲闻言心中一惊,对那算命先生斥道“装神弄鬼!想说什么便直接说,莫在此打什么谶锋,本座忙得很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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