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了!”刘总镖头此时也是被气的不轻,也顾不得张松溪阻拦,只想快些拉回自己那不肖子
张松溪却丝毫也不退让,只是说道“我看你刘总镖头如此不明是非,不辨黑白,这镖局还不如让你这小儿子接手,说不定比你这当爹的还要强些”
刘祖武闻言也有些恼了,一掌便打向了张松溪的胸口,张松溪大喊一声‘来得好!’随即侧身抬腿,躲过了刘祖武的一掌,却是抬腿去扫刘总镖头的小腿
二人都是高手,一打起来那当真是破坏力极大,叉招换式几十个回合把整个客厅打的是一片狼藉,待到最后,二人都打出了几分真火,刘祖武使出了绝学‘夫子三拱手’,张松溪也摆出了个从未见过的架门,眼看就要生死相拼的样子
就在此时却听门口有个苍老的声音斥责道“怎么在屋里打起来啦,要打外面去打去,在屋里打什么,我们刘家能攒出这些个基业不容易,尔等小辈就这么糟践,诶!不肖啊!”
刘祖武闻言忙作揖施礼道“爹!您。。您怎么来了”
那老人鹤发童颜精神奕奕,一副老神仙的样子,闻言也不答话便走到了张松溪的面前问道“你师父,近来可好啊?”
张松溪听老头这没头没尾的一问,愣了一下回道“家师身体尚可,一直在山上修养”
那老人闻言点了点头道“好,张老道是收了个好徒弟,除去你本门的拳脚不说,光是这博学一项,就比我这不争气的儿子强,来来来,方才你那几下腿法甚是奇特,再踢出来让老夫我瞧瞧”
张松溪不敢怠慢,将谢宇教的几下膝法和腿法都练了一遍,那老人看了频频点头道“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不似谭腿的路子,倒是有些像安南拳法的路数,但是却精进的太多,好,好,武儿,你缘何和这张道士动手啊?莫跟我说什么切磋比试,你爹我虽上了些年岁,眼睛却还没瞎”
“爹,孩儿我一时冲动,一时冲动而已,这就向道长赔礼”说罢刘祖武便要向张松溪施礼道歉
就在这时刘豹却说话了“爷爷!现在城内被那卫所兵都搅闹乱了,都是因那朝中有奸人行凶,想要私设法场害人性命,我要去法场救我师父,我爹不让,还要打我,张道长人好看不过眼去,这才和我爹动起手来”
那老人听了皱起眉头说道“好孙儿,你说的是你哪个师父啊?”
“前些日子在擂台上连胜三阵打赢孙儿我的那个,他此次来沧县保的乃是当今的阁老李贤李大人,如今奸佞要害我师父,孙儿我怎能隔岸观火”刘豹继续说道,直听的那刘总镖头额头上青筋直暴,但却不赶在父亲面前发作
那老人闻听此言捋髯道“原来是他啊,武功出奇不说,没想到做事也如此的出奇,孙儿你做得对,你爹从小我就教育他,心胸要大一些,眼光要放的长远,要以家国天下为己任,可惜这逆子总想着明哲保身,一点也不随我,还是我孙儿好,明是非懂善恶”
刘总镖头听爷孙俩的话头儿不对,忙说道“父亲大人明察!这朝廷纷争若是随意插手,莫说是咱们这镖局,儿我怕就连咱们爷孙三代的性命也是难保啊!”
老人闻言丝毫不为所动道“糊涂!没你太爷当初随成祖皇帝靖难,怎么会有这富兴镖局的字号?只把自己当草莽,你便一辈子就是个草莽,为侠者,家国天下为己任,这道理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听不进去,别看咱富兴镖局现在风光,那是如今的天下还算太平,这才有我们镖行的一碗饭吃,若是奸佞当道民不聊生,看看这镖局如今的日子又当如何?济世未将自身穷,明哲未必能保身,武儿你若是不懂得这个道理,我劝儿你还是早日收了那镖旗,否则早晚这面镖旗会败在儿你的手上”
老人一席话说的那刘祖武面红耳赤却是不敢辩驳,只是低头听着,看得那张松溪和刘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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