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还是要跟母绵羊卯上一战。
阴暗的巷没有引到母绵羊进去,但是现在夜幕快要降临,只要有它的位置,它在黑夜中就无处可逃,而她却方便指挥老狮子和鳗鱼出战。
此时,大街在母绵羊的阴影和军警的警告下,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军警也没有了,尹沫一个人走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居然也能感受到在城市时被同学排斥、被富人鄙视那种孤独。
只不过城市那里是多人的内心孤独,这里则是空旷的城市孤独而已。
不过这在尹沫看来,都不重要,只要目标没有消失,只要找到母绵羊的下落,她今天就不会白过。
走了约有半时,落日依山尽,夜幕渐渐来临,在一条高速公路的一条宽逾50米的河上,她的去路忽然被一堵高耸5米、厚约50厘米的钢墙挡住。
钢墙就架设在河上桥头前面,刚好严严密密的把桥头封死,尹沫想要过去,爬桥上栏杆也做不到,除非跳河游水过去。
当然,尹沫真想要过去,有的是办法,随便让老狮子出来驮她过去就行,但是,她就疑惑了,这堵钢墙怎么了,是桥上修补吗?要真是这样,随便在桥头放个警告牌就可以了,何必这么劳师动众?
她在拽出老狮子的同时,来到桥头一角的钢墙后面,也偷偷往桥上瞄去一眼,看里面是不是在封路修桥。
不料她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施工机械、施工工人,却看见一个熟悉的动物背影,正在桥上徬徨地走来走去,黄昏的余晖把它的影子越拉越长,甚至落在河面上。
“咣咣咣……”
忽然钢墙上响起一连串的金属撞击声,更是吓了尹沫一大跳。
她还以为母绵羊已经从里面钻出来了呢!
没错,她看到的动物背影,正是绵羊的样子,要不是母绵羊,谁会那么劳师动众,用两堵厚重钢墙把它封在这条高速公路的桥上,不是母绵羊,谁又能把钢墙弄得叮当响?
“他们把那些外国专家赶走,就是为了要困住它?”尹沫见钢墙没有被母绵羊的悬空羊角砸穿,想不到到它居然封锁有效,也想起这城市政府之前的各种决策,“这样用两堵钢墙把它封在这里,让它从此不再去城市胡闹,倒是个挺不错的办法。”
她大着胆子再从角沿看过去,看见母绵羊果然因为攻击不了钢墙而在护栏前看着河水发愁的样子,暗暗赞叹那些官员的想法还不错,懂在利用桥梁和绵羊不敢下水的习性,把这条桥形成一座困住它的天然监狱。
“不过,这个办法,似乎跟我想的有些差别……”尹沫想到自己的目的,又自言自语起来。
虽然市政府为了市民的安全,把母绵羊封锁在这条前往机场路的桥上,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是,她的目的却是来消灭它,市政府这个做法,倒是让她少了些追赶的劳顿,好像关门打狗那么容易达到目的。
所以,市政府的做法在她的目的面前,还是略显多余,很快,这个困住母绵羊的天然监狱就会成为一个空无一物的无用设施。
“班得雅,你变大了能不能对付它?”随后,她把老狮子班得雅从头发内捋出来问。
“主人,即使对付不了,我也不会退缩的。”此时的老狮子在尹沫面前,已经不用多说什么技巧了,上刀山下油锅都不用跟它说能力,只要尹沫一句话,它就上。
忽然,一股尿膻味从尹沫的飘起的秀发中散发出来,她牵过来深嗅了嗅,“哪里来的臭味?该不会是母绵羊那边飘来的吧?”
尹沫说着,又朝母绵羊那边看过去,很是同情它现在的处境,连个解决内急的地方都没有。
“主,主人,我……,我刚才,没忍住……”
不料,这时候刚想要恢复的老狮子,却怯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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