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施自成俯下身,抱着拳求道。
“何事要让哥哥如此作贱啊!”
“施家有一外姓子弟,是哥哥至亲好友,如今得罪了父亲,希望妹妹能帮哥哥跟父亲求个情。如今施家也就只有妹妹的话,父亲还能听上一听了!”施自成习武之人,又见惯了沙场作派,快言快语。
“那又与妹妹我何干呢?再说,我这个女儿在父亲眼里是个什么东西哥哥又不是不知道。”红装女子施依茹微笑着,永远是一副端庄样子。
“可是现在光景大不相同,妹妹就要和公子大婚,以后施家在魁境的地位还得仰仗着妹妹,妹妹的话,父亲哪里会听不进去呢!”
“哥哥,施家的事,我不想掺和的太多,你还是请回吧!”施依茹不爱听见施家如何如何,她对施家意义又是如何如何。
施依茹转过身,不再跟他言语。
施自成无奈道:“打搅妹妹了。”
……
“晴儿,给我找一身从前衣裳,再找一个看不清脸的帏帽。”施依茹吩咐着贴身丫鬟。
丫鬟给她找来这些,不解问道:“小姐这是要……”
“有些事你不能多问!”施依茹打断晴儿,手抚着她的手。
“晴儿明白!”丫鬟半蹲送她离开。
施依茹有点武功底子,院中看守又是她一手安排的,她轻轻松松从后墙翻了出去。
她走得小心,尽量避过人多的地方。
来到军营大牢拐口,大牢门匾题着军狱司三个大字,字下两个魁梧看守坐着闲聊。施依茹等待着他们出纰漏让她溜进去,等了半天也没有机会。
施依茹其实自身性子急,又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耗在这里,直接走了过去。两个大汉对眼看着,有些懵,其中一个反应过来,拔出刀喝道:“大半夜的蒙着帘子闯大牢,找死啊?”
施依茹轻笑一声,汉子不乐意了,一刀砍过来。施依茹掀起帏帽帘子,汉子还好没有出全力砍出去,刀算是收住了,命也算没丢掉。
两个汉子扑通往地上一跪,出刀的汉子打着脸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哪里知道是小姐您亲自驾临!求大小姐恕罪”另一个汉子附和着。
施依茹放下帘子,走了进入,回头说了句:“当心你们的舌头!”
两个汉子吓得又朝大牢内磕着头:“小人明白,明白。”
施依茹找到管钥匙的小吏,小吏正趴在桌子上酣睡。施依茹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拍,小吏被吓一跳,看见银子,又吓一跳。
“带我去找个人!”施依茹按着银子跟他说。
“大牢也有大牢的规矩,你以为……”
“收好了,少跟我废话!”施依茹把银子拍在他嘴上。
“您是找谁啊!这里面可没人比我更熟了。”小吏手袖擦着银子,咬了一口,笑嘻嘻地跟施依茹说道。
“找一个姓林的,三个字的。”
小吏脸色一崩,心想这小子可真够闹腾地,上午少家主亲在送来还叮嘱着要留住命,下午还整了自己一顿,这到了夜里就又来人找了。
小吏拿人钱财,自然得替人消灾。小吏带到后板着脸走了。施依茹蹲下来,看着他刚刚用完刑鞭痕和各种伤口,衣服全部破烂。
林鸣胜对着栏杆外的人笑,爬着过来道:“你来啦!”
施依茹还是以前不得势的那身衣服,提着油灯的她让人看得清楚。
“来了,你好师父求我帮你。说实在的,我不能在这个关头帮你,你只能等着,再过三日,就有人把你弄出去!”施依茹隔着帏帽帘子跟他说。
“没事,在这也挺舒坦的。”
“随你。”
“我算是你朋友么?”林鸣胜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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