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又是两天过去。
每天的日常其实不变。照常的每天两场梦境空间,照常的在花店与公司两者之间溜达。
九位员工依然在学习阶段,正常的事务单还没有出。倒是两人再次出过一单,这次陆馨媛没有去,许是上次出单见两人应对还不错。原本许诺的会跟上单,变成只跟了一单。
此次出单依然有惊无险。惊的是客户,和两个助手王灿与宋晚。
喜的当然是进账依然喜人。又是一笔十万进账,稍缓公司财政压力。也让两位正准备迎接某位大人物考察的人,心中略松了一口气。
而陈孟俞期间同赵惠联系了一次,赵惠的比武也快来临,仅剩下12天时间。据说会在跨过年之后的第二个星期天开始比武。此时距离过春节年还剩下5天时间。
此时的两人正倚在陈孟俞的车旁,朝着火车站出口张望着。
却是两人在这两天中又商量了一番,决定暂时不主动暴露,但也不掩饰,让大人物自行发现。然后以不变应万变,随机拆招。既给人一种主动发现的智商优越感,又给长辈一点发现后的心情沉淀期。
给其一种发现后或分享,或拉帮结伙诉说发现的时间与空间。
“来了,来了。我看到了!”许是许久没有见到亲人,禾喃喃显得稍微激动。听到禾喃喃的话,陈孟俞也顺着禾喃喃的眼神看了过去。
曹秋红打小便疼爱自己的女儿,丈夫也是。
弄得儿子经常抱怨,自己好像不是亲生,而是捡来的。妹妹才是唯一亲生的那个。
曹秋红与丈夫两人都是知识分子,崇尚那种儿要穷养,女要富养那种。然而家庭并不算富裕,女儿不说打小受苦,但富养的计划,却始终不曾实现过。
所以感觉上便像是没能完成心中的承诺,对着女儿,会感觉时时有亏欠。而这个女儿,打小便似乎运气特别糟糕。时不时的厄运缠身,磕磕碰碰那是常态。让夫妻两尤其心疼。
早期丈夫还是个高中老师,那时的教师还顶着个老九的称呼,地位并不高,生活只能说勉强过得去。后来丈夫决定下海,但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跌跌撞撞一回,再回来高中老师也当不了了,只能凭借乡间邻里的声望当了个初中老师。
夫妻两一个初中教师,一个小学教师。只能说生活过得挺勉强。儿子就那样,而女儿,两人从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也就是最近几年,教师的待遇有所好转,福利略有提高,家里过得才算是轻松了些。而女儿,在外面毕业后工作似乎也不太顺心。
去年便没回家过年,说是工作忙,但夫妻两人心知肚明,大约是没钱回家过年。两人这么些年看着女儿长大,时时受苦却从不诉说。一个女儿,长得比儿子都还坚强。所以儿子常说夫妻两偏心,但两人从来不觉得偏心有什么不对,关键是偏心了,也说不上对女儿,有多好。
今年女儿又打来电话,说公司忙要加班便不回家过年。接到这个电话,夫妻两只觉一阵心酸,依着对女儿的了解,想来应当是依然没钱,工作也不太好。
夫妻俩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今年这个年,让曹秋红南下陪女儿一起过。而父子俩,便自个在家里过年,过完年再回家。丈夫和儿子让自己买高铁或是动车,说是一年就这么一回,不要太节俭。
也就是自己坚持,但最终也还是将原本打算的硬座,换成了硬卧。
终于走出火车站,曹秋红揉了揉自己的老腰子。感叹了一声,终究不再年轻了!这坐了10多个小时的火车,感觉骨头都快散架。而年轻那会,夫妻俩坐上几天几夜的硬座,休息一番,便又精神抖擞。如今年龄上来,恢复力却是不如从前了。
出得火车站,曹秋红还在左右张望时,便看到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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