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要紧话说。
“皇上不上朝有一段时日了,朝中人人都说安贵人是祸害,没料想安贵人是替皇上背了锅,皇上一直等着二皇子大婚了才透出风声来,是身子欠安啊!”
老公主敛容,她听封驿说皇上身子不好,活不过今年的话,还当是封驿胡诌过嘴皮子瘾了,没想到皇上真是病重到如此厉害了。
“这和二皇子大婚有何关联?”
言尚书:“老夫人想想,皇上疼爱二皇子,但心中早就定了太子,想来是怕往后瑜王府无依无靠,便给个刘右相做二皇子丈人,太子以后也不好动瑜王府了。”
封驿嗤笑一声:“一朝君子一朝臣,刘右相往后还指不定能不能站在朝堂上呢!”
言尚书和老公主皆对封驿这个顽劣孙儿怒目而视。
言尚书:“你又不是朝堂中人,轮得到你论证!”
封驿只得夹着尾巴,闭了嘴。
老公主缓声道:“皇上一向心思缜密,就算往后刘右相被太子弃用,太子也只能做到这,再过就难服众了。”
“没错,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和太子说过了,让他在皇上跟前交个实底,往后不动瑜王府,他就稳了……”
董晚音心中暗道,你们就只想着太子登基之后不动二皇子,诸不知,二皇子可不甘心做他那个瑜王啊!是了,这一世他以守为攻,以退为进,藏得好好的,你们哪里知晓……
一整日都有人送寿礼过来,封驿和董晚音忙着招呼,也没有功夫说几句贴心话。
晚间,封驿还在和管家等人忙活着寿辰的事儿,董晚音沐浴过后,在屋子焦急盼着封驿。
封驿和六喜忙完,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着。
“爷,要么把太子殿下也叫过来,太子和二皇子坐一桌,我们便不用搭理二皇子。”
封驿扯起嘴角笑:“你倒是晓得如何偷闲。”
六喜讪讪一笑:“叫我去打一架我会,叫我去和他摆笑脸,我笑不出来,更何况是爷。”
封驿脚下一顿,偏过头瞥一眼,“你当太子笑得出来,还想叫太子给你挡着,你的脸够大了!”
六喜叹气:“爷可要想出法子来。”
“我能有何法子,老祖宗的寿辰,只能憋屈着罢了。”
他走了两步,又顿住了,抬手揉搓下巴的胡茬,才道:“六喜,上回在念云茶楼,夫人说的那些前世今生的话,你可觉得荒谬?”
六喜:“起初觉得荒谬,后来想了想,许是夫人和爷的情缘未了,没给夫人喝下那东西,孟婆汤那东西”
封驿拧起眉头,两眼灼灼,示意六喜往下说。
六喜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道:“老天爷准是走了神,不心让夫人错嫁给了二皇子,才让夫人重活一世,和爷再续前缘。”
封驿总算眉目舒展了,“你如此想的?”
“是夫人说的,当日爷走了之后,夫人这样和二皇子说的。”
……
封驿才一进屋,董晚音忙迎上去,两眼殷切看着他,“相公,你快些沐浴更衣,我有话要和你说。”
封驿见她如此着急,勾起唇角,眼带笑意看着她,“等不及了?”
她一噎,急忙辩解道:“不是!我是有事情要和你商议!”
封驿撇嘴:“商议便商议,为何要等我沐浴了才说?”
“你爱洗不洗!”她气哄哄坐回床边,要说正经事呢,他怎的就如此不正经呢。
“洗,洗。”封驿顿时觉得夫人把他的脾气都给磨没了,未成亲之前有谁敢这般趾高气昂对他。
待他沐浴出来,就急哄哄把灯给灭了。
董晚音:“……我有话和你说呢,你为何着急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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