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庄还有一家要配种,都赶到一天了,这不,就让儿子帮我赶了两头狼猪。”
把两头公猪拴在院子里的树上,陈三熟练地打开猪圈门,把那头母猪牵了出来,母猪兴奋地就向公猪跑去,陈三吃力地拽住,顺手把它栓在另一棵大榆树上,老母猪叽叽地叫着,一面奋力地想要挣脱。陈三又过来牵那头小狼猪,边解猪绳边说:“今天可是我这头小狼猪的第一次,保证给你生一窝漂亮健壮猪仔。”
妇女在一旁说:“忙你的吧,小心猪踩了你的脚。”
陈三刚把小公猪牵过去,母猪便哼哼地叫着迎了上来,两头猪耳鬓厮磨了一阵,小公猪的红红的螺旋形的鞭子伸了出来,围着母猪打圈,几次跨上母猪却又滑下来。陈三牵着小公猪往母猪身上拉,小公猪终于又跨上了母猪,拱起身子冲刺了几下,总不得要领。母猪急的乱转,如此几次,陈三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到那妇女,喊道;“花妹子,快来帮忙。”
一边站的妇女红着脸走近,说:“我能帮啥忙?”
“你拢住母猪的头,给它挠挠,别让它乱转。”陈三说。
又看到在一旁看热闹的陈放,说:“放,过来。”
陈放走到近前,不知所措。
“你扶住猪的鞭子,帮助它进去。”陈三说。
陈放像没有听到父亲的话一样,站在那里没有动。
此刻,那妇女在不断地挠着母猪的脑袋,母猪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等着公猪的跨越。
“妈了个逼的,你聋啦,说你哩,咋不动。”陈三瞪着陈放,眼睛里充满着血丝,若不是手里牵着小狼猪,他立马就会伸出巴掌给他几耳光。
“他爹,要不,换那头大公猪吧,这小公猪没有经验,怕是弄不成。”那妇女说。
“你别管,这小猪的第一次,金贵,不能给了别人。”
陈放没有听明白父亲的话是啥意思,但被他的愤怒吓住了,便俯吓身子,一闭眼,抓住那猪鞭胡乱地朝母猪屁股上乱戳吧,只听“咕叽”一声,竟然进去了,陈放忙闪在一旁,小公猪在母猪背上兴奋地上下抖动。
这时,院外进来一个小女孩,看见院子里的一切,害羞地捂住眼睛跑进了屋。
几分钟后,小公猪抽搐般地抖动了几次,安静了下来,“噗通”一声从母猪身上跌了下来。母猪也安静下来,满足地晃了几下肥硕的屁股。
重新把小公猪拴好,把母猪赶回猪圈,陈三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一样,也满足地坐在房门的门槛上,从怀里掏出八分钱的白塔烟,点上,狠命地抽了一口。
“喝点水吧。配一次种,看吧你爷俩累的。”妇女从屋里掂出来一个茶瓶,倒了两瓷碗开水。陈放这从仔细地打量这个妇女,看年龄应该有三十多岁,红红的脸盘,两片肥硕的屁股,胸前两团大肉球。
“来,给你。”不知何时妇女从屋里抓出一把红枣,笑盈盈地递给陈放。陈放不知该不该接,抬头望着父亲。
“接住吧,叫花婶,你婶子姓花。小孩子,没有出过门,怯生。”
“长大就好了,看这孩子,长得多俊,长大肯定比你帅。”
陈三“嘿嘿”笑笑,说:“你要是喜欢,给你做干儿子好了。”
“我当然喜欢,只怕他娘不愿意。儿子,你愿意吗?”花婶一脸媚笑地望着陈放。
陈放觉得这妇女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便把头扭到一旁。“呦呦,我儿子还害羞哩。”
陈三把烟蒂掐灭,说“花妹子,俺得走了”
“走,往哪儿走,这都晌午了,吃了饭再走。今天中午烙油馍、捞面条。”花婶的话不容再推迟。说完,从屋里挖出两瓢白面,倒入一个红色的瓦盆里。然后脱去外衣,露出一件碎花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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