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苦力了,就在窑厂里转转,处理一些杂事。”
陈放心里骂道,前几天刚赶我走,今天又摆酒把我叫回来,你宋有理脸皮真厚。
见陈放不表态,宋有理又说道:“工资好说,每个月二百元,以后还可以继续涨,你知道,他们那些脱坯的出窑的蛮子,最多的一个月能拿到一百五。你考虑一下,权当是给你叔帮忙的。”
敢情宋有理这老家伙是被前几天那阵势吓坏了,是让陈放来给他看家护院的。
“陈放,咱老同学哩,你在这里多好,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还能给我说说话,你就答应了吧。”宋娜在一旁说道,还用她白皙柔软的手推了陈放大腿一把,陈放觉得大腿一片温热,温热甚至向大腿内侧传导。
“只是我没有什么贡献,哪能要那么高的工资。”陈放说道。
“咱是至亲啊,大侄子,挣钱还不是都是给你们小辈花的。你爹好啊,有你这么出息的一个儿子,哎,可惜你爹走的早。你爹俺俩好着里,从小光屁股长大,我真的想你爹,要是他在,我得好好和他喝两杯。”宋有理说道,端起杯独自喝了,眼里竟有了晶莹的泪光。
陈放忽然有了感动,仿佛以前见到父亲在不可一世的宋有理面前下跪的不是父亲陈三,而是一个传说,或是儿时的记忆错位。
“这样,你到旁边的屋里休息一下,以后你就在这里办公。”宋有理说道。
隔壁房间好像早已打扫,新的竹凉席,摇头电风扇,新的毛巾被,还撒了花露水。陈放躺上去,舒服,比家里陈光陈明的臭脚丫子味的房间美多了。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西斜。出了屋门,见宋娜在院子里看着他笑。就到水池边洗了脸。
宋娜从屋里拿出一套衣服,一套运动装,陈放一直想拥有的衣服。
“试试大小。”宋娜说道。
陈放穿了一条单裤,一件长袖褂子。接过运动装就要回自己的屋。
“你不洗洗澡?你身上有酒味,还有棉花地里的农药味。”宋娜说。
陈放脸一红。往哪里洗澡里,只有在院子里的这个水池里了。就说:“你进屋,我洗澡哩。”
“一个大男人,还害臊哩?”宋娜说,脸上涌起了羞红,眼里有晶莹的火辣。但还是扭头进了屋子。
陈放脱了衣服,只剩了一个短裤。
在水池里用脸盆接了水,哗啦哗啦的冲洗,的确身上有就味,棉花地里农药味,还有汗酸味。从头到脚,陈放好好的冲洗了一遍,初秋的天气,已经凉了,从刚开始的浑身鸡皮疙瘩,到后来搓洗的浑身绯红,一身的肌腱。短裤因为湿透,贴在结实的臀部,陈放就像裸体一样。
陈放洗完,擦干身体。猛一回头,看见宋娜站在窗前盯着自己,眼睛里熠熠发光。看到陈放瞧见了她,脸一红,竟没有回避,继续望着自己。倒是陈放吓了一跳,捂着下体慌忙跑进了屋子。
换了衣服,梳理一下自己的板寸头发,确实精神了很多。
陈放进了宋娜的房间,他要明白自己的职责是做什么,虽然中午宋有理说的很简单,但陈放觉得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尤其是在宋有理这个老狐狸这里占便宜不容易。
宋娜好像刻意打扮了一番,隔着一张小桌就能够味道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沁人心脾。
“你很帅啊!”宋娜仍然盯着陈放的下部,盯得陈放不好意思。
陈放笑了笑。说道:“我想知道我到这里到底干啥?不干活拿工资不舒服。”
“俺爸有俺爸的想法,可能看你是个人才,想留住。也可能是你前几天的表现,俺爸想回报吧。不过,我听说这两天窑厂里出了一些怪事,夜里有怪叫声,还有拖拉机老出毛病,怀疑有人捣乱,又找不到人,我这两天也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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