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媳妇打光棍,拼死拼活就是想那么先有一个家,别的就没有想过,老了,你爹比我小几岁,我赚得多了”宋铁棍喃喃的说道。
宋铁棍一直提到过世的老爹,陈放陈光都伤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默默的把眼前的就往肚里灌。
“你爷爷也是好人啊!,我小时候亏跟着他练过几个拳脚,当年打过老日,保护过乡民,只是你爷爷也是一个倔种,脾气赖,老是和村里的几个光棍闹矛盾,那年月就定了一个坏分子,可惜了。”宋铁棍还是喃喃的说。
陈放对爷爷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小时候,爷爷是生产队的菜园把,就是负责种菜分菜的负责人。爷爷平时就住在生产队的菜园里的一个小土屋里,种菜分菜,关键的是要对付时时刻刻要对菜园子袭击的成群的半大小子。茄子西红柿还没有熟就已经有半大小子下手,更不要说黄瓜甜瓜西瓜熟了的时候,半大小子就时时刻刻的盯住菜园把的动向,一不留神,菜园子里就爬进了窃贼,爷爷很少生气,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就远远的吆喝,半大小子跑了,他就在菜园子里狠劲的叫骂,骂的全村人都知道,骂的全村人都不敢说话。
爷爷有时候很吓人,下雨了,母亲就让陈放给爷爷去送饭,用一个瓦罐盛了稀饭,两个红薯窝窝头或者红薯,陈放走近菜园棚子的时候,就远远的叫爷爷,爷爷就从不特定的一片园子里出来,接过罐子,“吸溜吸溜”的把稀饭喝完,给陈放把罐子递过来,陈放就小跑似的回家,他觉得爷爷就像是故事里的巫师,有怪怪的令人胆怯的气息,这种味道不是陈放的独自感觉,好多小朋友都这样认为。
爷爷长长就像一只大鸟一样,披着一件黑色的上衣,蹲在菜园的小路上,一双红红的眼睛望着菜园子里青青的苗子,“吧嗒吧嗒”的抽着报纸卷着的香烟,常常的这个动作一只固定的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晚上。
陈放记得他骂的最凶的一次,好像是有人把他留作种子的老黄瓜偷了,爷爷把东拐的几大街骂遍了,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吱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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