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顾译宸把手伸向微微缩起身子的。

    顾译宸几乎只碰到刘沫一点，刘沫的全身就瑟缩了一下，往墙角靠。

    为什么明明我有把握打赢他，却要逃，要躲？即使成为舒戚那样恶心的人，又何尝不可？都是他们先对不起我的，为什么我下不了手？他们对我的欺侮辱骂，殴打泄愤，我都没有还手，就这么任由他们欺负，他们也没见有一丝丝的不忍，为什么我就不忍心对他门出手？

    这就是书上说的那所谓的懦弱吗？这就是吗？

    我就活该被他们欺负吗？

    就算我没有痛觉，断了情感神经，但总有些是人类无法埋灭的东西，比如欲望，比如贪婪，比如男人的沾花惹草，亦是比如……女人的勾三搭四，不过都是人之常情罢了。

    这“情”虽是情感，但它却是一种将会伴随人一生的“情”。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恶”两句话都是出自名人之手，两人说的都没错，人刚生出来的时候是最善良的；人刚生出来的时候是最邪恶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那天使恶魔便是人的本性，除非你死了，否则它永远都会跟着你，哪怕你换了一个躯壳，你的灵魂，还不是你的吗？

    有时候，被天使环绕，你就是圣母，被恶魔蒙蔽，你随时可能成为一个坏事做尽的恶人，所以只有心中的平衡才能让你安稳的度过一生。

    此时的刘沫内心的天使恶魔正在决斗，她的头上，渗出一些汗水，头痛欲裂。

    “你怎么了？”顾译宸不在小心翼翼，而是直接抱住刘沫的身体。

    她的是她冰冰凉凉的，发烧了吗？

    实际上，冰系异能几乎将她的心冻结，内心的剧烈情绪她这样完全无法承受，她的神经，随时可能被善与恶给击垮，到时候她可能会死，情感神经的二次破坏会波及到脑神经，如果一不小心，脑神经给损坏，她要么死要么就成智障。

    “你很冷吗？”

    “你怎么了？”

    “说话啊？”

    “别睡，千万不能……睡”

    渐渐的，刘沫已经听不到顾译宸的声音，冰凉的心是她没有醒着的欲望，她想就这样昏睡过去……睡着了就没那么累了，以前的记忆，就不会再折磨她了……

    刘沫觉得睡着了似乎就是一种解脱，可是对于顾译宸来说，简直……

    顾译宸把手伸向刘沫的鼻子，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伸过去的。

    很慢很慢但他终究探到了她的鼻息。

    有鼻息，但……很微弱，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很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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