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快一天的桂枝,天擦黑了还没回来。欣兰陆东娘俩各自怀揣着心思都在等。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刻意的听着隔壁海水家的动静,留心着桂枝是否回来。
福生回来了,欣兰却没听到常常和福生一起回来的海水的声音。吃饭工夫,便问福生道:“以往海水总和你一起回来,今天这么晚了,咋没听见他回来哩?”
福生道:“海水绕道去柳庄他丈母娘家接桂枝去了。可能回来会晚点。”
“哦。”欣兰应声道,心里想到原来是这回事,心道早知道是这回事就不这么提劲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已经深了。陆东躺在院里的躺椅上,耳朵支起来用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盼着桂枝快点回来给个准信,心里越着急便越起火,慢慢的感到有点燥热,便有点坐不住,随即起身来到院外,在门前道上来回的踱着步,晃来晃去,晃到海水家门楼下的水泥台前时,感觉有点累,便一屁股顺势坐到水泥台上,摸出一根烟,边吸着烟边等着海水两口。
海水来接桂枝的时候,岳母已经做好饭,海水不好意思接了桂枝就走,就坐下边吃边聊,问桂枝事情咋样,得知桂枝一切顺利,心里也替陆东高兴。等到两人吃完饭出来时,月亮已经升起,夜已渐深了。二人骑着自行车,趁着月光,说着话往家走,当说到如果桂枝受海水欺负,陆东必须要帮桂枝出气时,海水忍不住笑出声道:“哈哈,这家伙,想让我收拾他哩吧。”
走夜路出路,不多时,二人便进了村,快到家门时,海水就着月光,隐隐约约看到家门口的水泥台上坐着一个人,忙拦住桂枝低声道:“你看咱门口台上坐个人,别急着往前,看看是谁!好像还吸着烟哪。”
桂枝往前探探脖子,趁着吸烟亮的一瞬间,感觉看着像是陆东,也声对海水道:“我看像是陆东,会不会是他在等着咱俩听消息哪。”
“有可能。”海水应答完接着又低声对桂枝道:“走,咱俩走后门,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治治他,让他等到天亮。”
桂枝道:“你以为他是憨子呀,会等到天亮。”
海水道:“别吭声,跟我走吧。”
二人悄悄地从后门进到院子,把车子心地搬进屋子,就像飞天大盗一样,一点声音也没出,灯也没拉,就要脱衣睡觉时,忽然海水像想起什么似的,一个人又偷偷走出屋子,心的爬上平房顶。海水住的偏房是和门楼一起起的,用煤渣水泥石灰混合预制的平房,顺梯子上去可以直接到门楼上面。海水顺梯子爬上房顶,端起平房顶白天晒了一天用来抹澡的一大盆温水,慢慢的来到门楼上面,隔着花墙,对准下面的陆东兜头浇了下去。
陆东坐在水泥台上,专心地想着心事,压根不知道两个人已经回来,看到空着的烟盒,吸着最后一根烟,他寻思着海水两口这时要没回就不会回来了,再说提了一天劲,自己也困了,实在不能等了,干脆回家明天再说,就在陆东揉灭烟,将要起身时,一大盆水铺天盖地的下来了。。。什么状况呀,陆东脑海一片空白,他慢慢用手从上往下的划拉掉脸上的水,长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忍不住吼道:“谁办的呀!!!”
陆东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回到院里,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抖了抖,挂在院里的凉衣服用的铁丝上,穿着没有湿的裤头,用干毛巾快速擦干头上的水回到自己的屋里,伸开被褥,麻利的钻了进去。经这一闹腾,原来提着劲的心情平复下来,不再一个劲的想桂枝今天去的情况,反而想起了刚才的事,陆东自己心里不仅就纳闷起来。在他看来,这事只有海水才能办的出来,可明明没有见到也没听到他们俩口,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呢?
黎明时分,欣兰从睡梦中醒来,听着身边的福生时高时低的鼾声有节奏的奏着,翻来覆去,了无睡意。她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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