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兰听到了那女人的说话,心里动了心思,心道,我虽然是留在这办事,但并不是每天都要去跑着办,大把的时间剩余着,到时没事干,心中一定会空虚。俗话说:人不可一日无事。我何不把这时间利用起来,打了这份儿工,即可以办事,又可以帮助家里缓解一下一时的经济压力,一举两得。可是,不知父亲和福生这里会不会同意。想到这里,看看福生,还在不急不满享受着盘中的剩余,心里想给他说,又碍于店里的其他人;可不说,又怕耽搁,浪费了这大好机会。于是,借口对福生道:快吃吧,吃完先回旅社歇会儿,晚会饿了再出来吃点主食,就该上车走了。福生听说,想想也是,于是连叨两口,扫净盘中,和欣兰出了服务中心。
外面没有一丝风,气温很高。热浪凝聚在一处,考验着人们的承受能力。
两人离开中心,欣兰把心中想法给福生说了一边。福生一听,脸上浅笑随口说道:靠,你这眼皮真薄,心眼真活,变化真快。欣兰道:你别这样说我,我还不是想咱家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吗?你想想如果回迁办成了,来往,搬家,在城里的吃喝花销不都要用钱吗!福生道:事是这么个理。但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论什么事都要一个人操心,而且你父母都那么大的年龄啦,你来这儿不正好可以尽一下孝心,你出来打的哪门子工,?就是你父母那里你也不好交待。欣兰道:你是想着说的吧!尽孝也不是整天在老人跟前就算尽孝。你想,我父母年龄是高,但俩老人身体都不错,互相之间能照顾。假如我住在家里后,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时间短了,还可说得过去。如果时间长了,我父亲一定会烦的,当然,我说的烦不是平时说的烦,他会认为我这么大的人,活的没有意思惹他心烦。我想如果这事给他说,他一定会支持的。你信不信?
福生听欣兰这样说,又接道:难道你就不想想老太太会愿意不?欣兰听了,又接着说道:我母亲一定不会愿意,这我知道。她一个老太婆想法和我父亲肯定不一样。这事我父亲会同意,我母亲一定不会同意。但是,你想想,他们互相都能顾住自己,我要在这儿整天没事干,在他们眼前晃着,看见我就会想起回迁事,你说我不是给他们添堵吗!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在这打工,几天去厂里和知青办看一下,两不耽搁,多好!福生看欣兰一时迷到这上面,心里郁闷透了。可是不说服她,自己真是走了,心里如何能放得下。想想,就张口到:欣兰,本来留你在这里,我心里就放心不下!你想想,咱们俩离开这儿多年,对这里可以说人生地不熟,更别说你一个女人家,万一有点啥事,怎么能让我放得下心!欣兰说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她们几个不也是女人吗?她们能做得我怎么就不能做,再说,我是来做活的,又不用到其他地方,无非就是咱家和这里这俩地方,不会有事的,放心吧!福生想了想又道:欣兰,你看那姓曹的胖女人那人,你再看看那里的环境,你能承受的了吗?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别再到最后累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要我说你在这里就安安心心办好那一件事就成。也可能是天热,也可能是心急,福生越说越上火越气。欣兰看福生有点动劲,她没想到福生怎么就在这事上想不开,今天在远离家乡的外地,又是自己送他的时候发火,实在不应该,可不说服他,就是今天他走了,也是憋着一肚子气走的,那就是自己的错了!想到这儿就笑着对福生道:吆,大男人一个,为这事生气值当吗?你就不想想,我们什么年龄的人,啥环境没经过,她还能比咱家广场上肉喇叭几个难缠吗?再说,咱也人老珠黄的,谁还热乎咱,你怕什么?就是干活,也累不死个人。你也看到了,这次是咱家到这坎上了吗?困难马上就到了,只指望你和孩子们我心里不忍。你也别还以为这还是在咱老家,你不让我下地,不让我干活,宠着我,惯着我,担心我。现在这是在西京,说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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