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这张支票,她那如同灰烬一般的双瞳中浮现出一丝贪婪的神情。但这也只是一瞬,转眼之间,她的瞳孔内的光明又化作略带绝望的枯槁之色。
“杜医生在三楼,上去的时候步子不要太大,这里还有别的病人。”说完蒋婆婆便将身子退回柜台里面,那里有个黑白电视,放着上个世纪没有字幕的老电影,声音细如蚊蝇,真的很让人好奇蒋婆婆这么大年纪的人是怎么听得见的。
“你们就顺着这楼梯上去吧,我就不陪你们了。”鹰钩鼻男人绕到柜台后面,跟蒋婆婆一起欣赏电影。两人还是不是发出森然的笑声,令人听着后背发凉。
周青豪搀扶着王立上楼,好不容易走到二楼拐角,那笑声终于减了许多。破旧的走廊上只有一阵昏黄的白炽灯亮着,整个走廊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嘎吱——
两人背后顿时一阵鸡皮疙瘩,尖锐的声音让他们很是不舒服。转身一瞧,一个病恹恹的白衣女人拿者一个热水瓶走出来。
“在房间里呆着,妈妈去买点吃的东西就回来。”女人对房间里的人说道,随后关上了门。
“妈妈,我们多久能够回家啊?”
“乖,再过几天就好了。”
“妈妈上次你也这么说,上上次你也这么说,到底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家看啊。来的时候爸爸说回趟家就来,就再也没回来,我们家是丢了吗?”
“我怎么知道!”病恹恹的女人情绪突然失控了,冲着自己的孩子吼道:“你听话就对了,不要问这么多!”
嘭!
门被狠狠的关上,孩子的哭声从中缓缓传出,女人走了几步靠在残破的墙上,将脸埋进双手之中无声的哭泣起来。这幅场景看得周青豪和王立心里一颤,但是神经络之中已经发出新的指令。上三楼。
没办法,只能够执行命令,他们心中暗自想道,等到任务结束,一定要想办法帮帮这对可怜的母子。每个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特别是周青豪和王立目前来说都只是学生而已,即使有着异人王丰厚的薪酬对于这些困难的人群来说也是杯水车薪。但只帮助这一位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上到三楼的时候,有个老人家正好准备下去。看到他们的到来,便上前搭话。
“你们也是来治病的吗?”老人道。
“是,我们要见那个神医,我们爷爷快死了,从邻居嘴里听到这里有希望便一路找到这边来。”
“那你们带好钱了吗?”
“我们原来带了三百块,我弟弟让人给车撞了人赔了五千,现在就等着见神医买药啊。”
这老人听了兄弟俩的事情,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这如今是什么世道,被车撞了只赔五千,你们拿这个钱买药是以命换命啊。”
“我们兄弟两个从父母双亡,爷爷一个人抚养我们这么大现在,咳咳咳我年轻扛得住,但我爷爷年纪大了,没几年好活。我们兄弟俩就希望能让爷爷看着我们结婚然后抱上孙子,为此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王立边说便咳血,周青豪在边上没再说话忍着眼泪。
即使是演戏,王立的牺牲也太多了。自己却不能为他分担什么,看着自己兄弟伤势如此严重还要继续下去,周青豪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老人看这对兄弟两实在太惨了,眼眶也红了,似乎是想起什么伤心事。
“好孩子,这个拿者。”老人伸手给他们递过去一个瓶子,周青豪接过来一看,竟然是跟照片里丝毫不差的药瓶。
“这这难道就是”
“就是药,你拿回去,一天给你爷爷吃一粒,可以够你爷爷多活几个月。”
“可药给我们了,您怎么办呢?”
“我,我儿子都不管我,出去外面七年音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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