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看这江家父子实在是心里不忍心,便狠了狠心,也管不得什么了,靠在江浩耳边说:“去告他,拿这钱请一个好律师不一定能输。”
江浩握着信封里的这一千四百块,还给了会计,看护士出来他站起来焦急的追问:“我爸怎么样了?”
护士指了一下门上的灯,江浩顿时长舒一口气,才有心思问老会计:“你知道王厂长为什么要怎么做?”
会计他一个人老活精,不隐瞒,告诉江浩说:“我猜测是因为那理发店里的丫头,人长的漂亮就会祸害人,你们父子遭受这无妄之灾。”
“可会计你知道为什么他挑选我们父子吗?还有立了俩份合同。”江浩对此这一点到底还是想不通。
他完全可以让江父直接下岗啊!
会计拉着江浩到楼道尽头,低声说:“王厂长要黄梅的弟弟进厂太难了,可不得不说这个法子妙啊!换别人此刻早闹的天翻地覆了。
而且你们都不知道,厂子里有一笔钱,下岗的工人差不多能领到五千块,以一千四百块换五千怎么都合算。”
江浩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俩份合同有钱的意思!而且料定江父不敢闹,就算闹也有把握安顿好,如此不只能完成自己儿子的愿望,还能余下五千块钱。
会计又要给江浩递信封里的钱,江浩摇了摇头,拒绝道:“还给王厂长吧!等我爸病好后,一定向他要个说法。”
“今儿个晚上选劳模,明儿个宣布下岗,到时候公安局的人也会来。”会计劝慰道:“只是少个四千块,忍了吧!”
“会计你回去吧!我要看我爸去了。”江浩说完,便跟着护士推着的病床到了离手术室最近的一个单人病房。
会计看江浩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握了握手里的一千四百块,轻叹,却不知道该回去怎么向王厂长交差。
这个单人病房是医院赠送的,阳光充足,还有电视机,江浩站在门口对手术后虚弱的白大夫说:“多亏了您,我没想到县城的医院还能……。”说着江浩便没有了声音,他怕白大夫听了不高兴。
一旁的护士却没有这么一些顾忌,给江父插好仪器后,说:“都是因为白大夫在,但因为我们是县城,各项都不成熟,所以贵一些。”
江浩听白大夫交代了几句,留下护士,便走了。
护士收拾好仪器后,走到门口,好像有一句话不得不问,问了才舒服,开口:“你妈呢?你爸做手术怎么不来伺候?”
“我妈下海做生意去了,只有我和我爸一起过日子。”江浩继承了以前的那个江浩的记忆,他每当别人这么问都这么说。
护士了然,指了桌子上的电话号码说:“你还是孩子,一个人伺候不了,这是护工的电话,她很尽心尽力的。”
江浩拿起把名片递给护士说:“这样也好,你帮我把她叫来吧!”
护士接过,迟疑了一下,告诉江浩说:“这是我阿姨,你完全可以放心。”
江浩坐在窗户下的木凳上,听着“叮叮”机器的声音,江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幸好他还活着。
“江浩啊!江浩啊!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我?”江浩心里自问,护士静悄悄的推开病房门,身后站了一个三十四五的女人,瘦弱,这是江浩看她的第一感觉。
“这是王阿姨,价钱你们可以商量,我就在服务台,如果病人有什么事,快来找我。”护士让开,让王阿姨进来,然后关上门走了。
“你,你好,我就是电话上护工。”王阿姨说话有一些结结巴巴,恐怕是第一次有人愿意用她所以有一些紧张。
“王阿姨你好,我想知道价钱怎么算?”
王阿姨往里走了走看看躺在床上的江父,说:“五块钱,如果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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