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们走的路没错?我怎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身体瘦削,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吃力的将挡在路上的一块腐朽的木块搬过去,这大概是周围的房屋倒塌之后所留下来的,来的一路之上倒是少不了这些东西的阻碍,将愿本就有些紧张的时间再次的浪费了不少。
“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曾经在这条路上走了不下三个来回,能不能停止那些愚蠢的问题,顺便再闭上你的臭嘴,这样我们能够安全回去的几率将会大大增加,听懂了么!?”
走在年轻人背后的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大胡子独眼男人,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虽然二人还暂且算得上是生活在一块的幸存者,可是独眼男人很明显并不在意这些事情,言语之间也并不客气,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之前的计划当中每天晚上负责破坏骑士团的围墙工作仅仅是交给一人进行,但是在后来发现有些已经破坏的部分被重新的修复,而牛角会内部也发现了仅仅派出一个人很容易导致的就是出去的那个人很可能并没有真的去执行任务,反而仅仅是在外面找个安全的角落窝了一晚,第二天回来之后还谎称自己在认真的破坏骑士团的围墙。
然后这这样说的蠢货再也没有出现在暂时的避难所当中,至于他的下场如何,众人当然是不知道的,但是从此开始也开始不自觉的敬畏起提出这个计划的男人,他倒是自称为约翰,不过这个烂大街的名字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仅仅是个暂用的假名罢了,而众人也不打算去问这些有的没的,只要能活下来,就算他叫撒旦又如何。
“亚尔曼,我看到前面已经能够看到火光了,用不用稍微的避一避啊。”
被称作亚尔曼的独眼男人用它仅剩的一只眼睛看了看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火光,摸索着周围的环境稍微对比的一番,确定并没有走错方向之后,悄无声息的从自己腰间一直背着的包中拿出一柄锤头和凿子递给前面的瘦削年轻人,而自己却拎着能有自己半身长的鹤嘴锄。
若是单单论起对围墙的破坏速度,自然是鹤嘴锄最好使,不过亚尔曼手中的鹤嘴锄并不仅仅是用来破坏城墙,偶尔,仅仅是偶尔,上面也会一不小心的沾上叛徒,或者是堕怠者的鲜血,当然这是是一时不小心而已,
亚尔曼也想把他们带回去经过审判之后当众被下头颅,不过那些人的挣扎总是太过于激烈,为了防止被巡逻的守卫发现,自然也就只能将他们的头骨狠狠的凿开,也好结束掉他的痛苦,至于他们的尸体,为了防止尸变,自然是要就地焚烧,好让它们不会再起来威胁他人。
至于自己嘴上为何不知为何多起来的油脂,不过是自己夜间闲暇无事顺手捕个鸟,杀条流浪狗好开开荤,不然这每天晚上不仅要保持警惕,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要紧张一会,并且这还是个正经的体力活,没点力气根本做不来,若是不再吃点肉这谁受得了啊。
“拿好你的东西,等一会我们从山坡下面绕过去,过了两块大石头之后之就好好的待在哪里别动,等我过去。”
得知自己可以暂时的离开这个给自己很大压力的男人,朱利安根本不打算停留片刻,拎着锤头和凿子就快步绕下了山坡,期间还不住悄悄的回过头去观察着亚尔曼,直到他那醒目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自己是视线之外,才稍微的放松了下来。
屠夫亚尔曼的名号朱利安在牛角会的时候已经略有耳闻,一方面是说他曾经的职业,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而另一方面却是形容他在牛角会与其他势力的战斗时候逐渐闯出来的赫赫威名,犹如是宰杀一头捆绑好的猪猡一般虐杀俘虏,并且聆听他们变了调的哀嚎和惨叫声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生命当中一个不可或缺的爱好,。
在确定了破坏城墙这份任务需要两个人完成之后,亚尔曼就一直占据其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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