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巧,大家都在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祁以歌话音刚落,周有匪就笑嘻嘻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怎么休息了这么久?快说,是不是又背着我去哪儿玩儿了?”祁以歌双手抱胸,扬着下巴看着周有匪。
“哎呀,也没去哪儿玩儿,只是顺便拜了个师。”
“拜师?在道馆里拜师?”祁以歌一头雾水。
周有匪嘿嘿一笑,“师父看我骨骼清奇,聪明绝。
道长笑着点点头,“都对。”
陈星一对大眼睛永远盛着疑问,“道长为什么收周有匪为徒啊?”
“万法皆生,皆系缘份。”道长注意到了一直沉默不言殷知渔,“这位公子不是一般人吧。”
殷知渔冷冷道:“如何说。”
“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
“嗯?这是什么意思?我越听越不明白了,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吗?”陈星听得一头雾水。
陈最笑了笑,“平时叫你读书你就偷着玩儿,现在听不懂了吧。”
祁以歌也在一旁偷笑。
“阿南,连你也笑我,我可生气了啊。”陈星把头一扭,双手抱胸,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五人又和道长闲聊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离开前殷知渔单独留下和道长说了几句话,个中内容祁以歌就不得而知了。
陈星提议去附近的酒楼大吃一顿,但刚到酒楼附近,府中便派人来通告,说府中来了很重要的客人。随从又耳语了几句,殷知渔一听立马就告别众人,骑马赶回宅子了。
大概又是一个很重要的门客吧,祁以歌想。
陈星和周有匪不出预料的很快就喝高了,陈星捏着酒杯在周有匪耳边悄悄问到:“看你也快十八了,有没有娶妻啊?”
周有匪闭着眼睛歪着脖子,听到陈星的话哈哈一笑,“娶妻?娶什么妻,我周半仙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无牵无绊的,多逍遥,多快活。”
祁以歌喝得也不少,听到陈星的话愣了一愣,转念一想,周有匪从来都是一身男装打扮,举手投足间都是江湖人的潇洒随性。她们好像谁都没有解释过周有匪的性别,不过殷知渔和陈最肯定早就看出来了,只这个粗神经的陈星还蒙在鼓里。
“哎呀虽然我以前,也也这么觉得,但是有时候两个人确实是比一个人要好。常言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挨了刀要是幸运的话总要有个人照顾你吧?要是你点儿背,哟嚯!死了,你也需要有个人给你送终是不是?你这江湖人老观念也要改改了。”陈星边说还边用右手拍着周有匪的肩膀。
陈最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去去去,什么叫点儿背死了,还哟嚯,你大白天咒人啊,你才点儿背,你全家都点儿背!”周有匪甩开陈星的右手,拿了酒坛往酒碗里倒酒。
祁以歌回到宅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贵客和殷知渔还在书房里议事。听下人说,这个贵客身份十分尊贵,连殷知渔都要礼让三分。殷知渔还派人收拾了厢房,那个贵客好像从今天起就要住在这里了。
祁以歌把喝得左摇右晃的周有匪扶回房间后,就到厨房去了。自从那天向农妇请教了厨艺,祁以歌每日都有好好练习,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做给他吃了。
阿娘说得对,给心爱的人做饭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祁以歌端着饭菜走到殷知渔房间门口时,正好碰到殷知渔在和一个老者对话。老者头发花白,但梳理的一丝不苟,被一支简单的木簪高高束起。神采奕奕,满面红光,虽一把年纪但看起来十分精神。
不知如何称呼,但既然是贵客就要以礼相待。祁以歌向老者微微俯身,殷知渔看到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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