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军区大院深处的一栋三层小洋楼。前后各带着一个院子,院子都由篱笆围着。
前院两旁种着一些蔬菜瓜果,还有一个葡萄藤架,未到季节藤架上没有葡萄的影子,中间是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达洋楼的大门。
旁边搭着一个遮阳棚,棚下放置着一张圆桌,桌上放着一套茶具,旁边围绕着几张藤蔓靠椅。穿过一楼客厅后就是后院,后院都是一些花花草草,其中有好些都是稀种。
还留了一大片空地做停车场。
这栋小洋楼是严冽的爷爷严木行(xing)老将军的住宅。
一楼客厅沙发上严冽靠坐在上面。
上身是略宽松的迷彩短袖,下身一条迷彩作战裤,脚上穿着作战靴。一股阳刚之气环绕在他的周围。
严冽的长相都是极为出挑的,一头黑色的碎发,也没有特意打理,更是给他添了几分肆意的潇洒。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透着淡粉色的薄唇紧抿着。
都说男人若是薄唇必定薄情,可谁知道除一人用情至深以外,别人何须用情。
可严冽的外表是无可挑剔的,但他那没脸没皮,除了他家小媳妇之外其他人都不睬不理的性子还有那张薄唇每每说出来的话都让人敬而远之。
严冽边看手腕上的手表,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心急,嘴里嘟嚷着
“怎么还没回来?”
“张婶,我媳妇每天都这么晚回来吗?”
在厨房里跟张婶一起准备晚餐的严母木清女士翻了个白眼,站在高压锅旁边,没听清严冽问什么的张婶跑出来问“你说什么小少爷?”
“我媳妇怎么还没回来?”严冽略带烦躁的问到
“小姐早上去上学说今晚不用晚自习,估计小姐差不多快到家了”张婶想起早上司夏出门时说的,说给严冽听。
“我去接她”严冽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见司夏从小路上走来。
严冽眼睛一直盯着司夏
小时候严冽就知道司夏长得美,他最喜欢的是司夏的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
总是让他看的心痒痒的,老想亲她。
长大后,严冽更是霸道了,因为司夏出落的他一看到她就想对她动手动脚,这更是让司夏无奈。
在司夏中学时期出去跟同学玩,只要是集体活动有一个男生,严冽就必须跟着去,不然司夏也不准去。
今天的司夏,穿着白色宽松的体恤,上衣扎进及膝的牛仔裙里,脚上一双白色的平底鞋。1.66的身高,让司夏那一双大长腿更显纤细笔直,一头墨色刚过肩头的青丝带着些许微卷。嫣红的小嘴,皮肤白皙,还是那双桃花眼,随着年纪眼里多了丝丝媚意。
司夏虽然才18岁,但身材却很好,凹凸有致。
在严冽的眼中,司夏一直从未变过,依旧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
不过两年前,司夏16岁那年,因为父母突然的离世,哭了整整三天,消沉了一个多月。本就不大的脸一下就瘦了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司夏的父母是在司夏暑假快结束准备上大一时的那年去世的。
由于司夏的父母是执行特殊任务殉职,上面没有对外公布。只是告知了司夏跟的严家一家子。
上面在烈士陵园深处,留了一块无字碑,作为司夏父母的墓地。
原先上面是选了两处墓碑,但是司夏要求将她父母合葬在一起,就剩一块无字碑,上面连遗照都没有。
司夏父母下葬的那天,老天爷似乎也在悲泣,下着暴雨,陵园深处只有高层的领导跟严家一家子外,没有别人。
等所有来悼念的人都走了后,严冽的家人,站在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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