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严冽见司夏睡过去了便把她翻过身,面朝自己,薄唇落在司夏的额头上,搂着司夏,扬起了嘴角,进入了梦乡。
想到这,司夏下楼的脚步就放缓了下来。
到客厅时,严母见司夏下来就停下了挥着鸡毛掸子的手,脸一下就变的柔和起来,鸡毛掸子放到客厅的靠墙的长桌上。
带着温柔的笑冲着司夏走过去。
“小小,你起来啦,走,我们过去吃饭去”牵着司夏往餐厅走。
“小小,那臭小子昨晚上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吧?你别不敢说”严母压低声音询问司夏
“没有,干妈”司夏红着脸回答
“没有最好,要有我就打断他的腿”
司夏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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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想起来,心里暖烘烘的。
严母从小就对她特别好。
这两年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真的像她母亲在世的时候一样,想到父母司夏就想到早上在学校,她在洗手间里听到的话
学校洗手间
“呵,司夏就是自己自命清高罢了,如果没有严家,她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刺耳的女声,夹带着浓浓的嘲讽
“司夏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嘛?”另一个女生的声音
“哥哥都不知是死是活呢”
“娇娇,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那天我爸跟我妈说时,听到的,还说司夏的父母去世根本就不是意外殉职的,好像是有人泄露的行动方案,导致任务失败,不过具体原因除了参加行动的人员,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严将军(严冽的父亲严正是将军头衔)也一直在调查司夏父母的事,但是被蒋家知道了去汇报给上面,还差点受处分呢。不久上面就勒令任何人不能再以任何名义调查此次行动,除了军区成立的一个特别调查组在调查这件事。
因为事情到现在都查不到任何线索,所以司夏父母的事一直都没公之于众,估计也不会在公众面前公布了”
说这话的女生,司夏认识,也是大院里的,叫苏娇娇,另一个女生是大院一警卫员的女儿叫林晓静,经常跟在苏娇娇后面,从小两人就看司夏不顺眼,却碍于严冽也不敢对司夏怎么样。
因为苏娇娇的父亲是一位大校的副官,才知道这些事,不过他不知道苏娇娇今日的说的这番话,在日后为他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
“那她哥哥呢”
“他哥哥从三年前说是去执行任务,一直没回来,他父母死了都没回来祭拜,你说这个哥哥有什么用”苏娇娇说完扬起高傲的下巴,目中无人的模样。
“不过这些事你可别说出去,被人知道是要受处分的”
“我知道娇娇”林晓静讨好的声音
“走吧”
随着脚步声的隐去
司夏才从隔间走出来,脸色煞白,平日透着淡粉的樱唇此时没有一丝血色。
嘴里一直说着一句话
“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啊”
司夏一直以为她父母是为国捐躯,因为行动的特殊直至今日也没对外公布,陵园的无字碑上也没有刻字,但总有一天无字碑会刻上属于他父母的荣耀,司夏真的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还有她大她五岁的哥哥司城,是一名特种军人。
从三年前去执行任务到现在都没回来,也没人告诉她她哥哥的情况。
可今天她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原因他父母墓碑上才连名字都不能刻上去。
她可以接受父母亲为国牺牲,可是没办法接受父母是有任何人为的死亡。
司夏眼睛涩的流不出泪。
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教师办公楼走去,跟系主任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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