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身上插满管子的儿子,严母隐忍许久的眼泪还是落下了。
她平日怎么说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可谁也不能伤害她的儿子啊!!!
严母忍不住趴在严父的胸膛上哭起来。
严父对自己孩子的情感也不必严母少,常年握枪,覆着一层薄茧的手轻拍着严母的背。
严澈看着自己的父母,开口:
“放心吧,那臭小子的命硬得很,那块铁差一点就擦破心脏,腰上的上也要好好养着,只要明天这个时候醒来就没事”
话落下,严父和严母的心依旧吊着。
万一
严母想到这个可能就受不了。
后半夜,严母不愿意离开,严父只能同意她守着严冽。
严冽病房走廊尽头,严父严谨和严澈父子三站着。
严谨跟严父他们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他们的车子相距一百多米左右,他也没留意严冽的车子,只是后面看不到他们的车子,正准备调头,司夏的电话就来了。
他刚接通,严冽的喊声和撞击声就响起。
他连忙赶回去。
而刚刚他接到的电话是那两个脚受伤的大汉已经被抓回去了。
严父让严谨去处理那那两个人,现在就他和严母守在这儿就好。
让严澈上去梳洗一下,休息一会儿,别严冽又出什么事。
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离开,严父又打电话给张叔,让他先瞒着老爷子,又让张妈送他们的换洗衣物和饭过来。
晚点的时候,林东和林西也赶了过来,两人一个守着严冽,一个去守着司夏。
严冽中途又进了两次手术室,都是伤口有感染的迹象。
严母守了严冽几个小时又去司夏的病房守,让司城先上去严澈的房间洗澡。
司城见自己妹妹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也就去了,毕竟他身上都是血。
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离出事严冽从手术室出来也十二个小时。
而司夏和严冽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七点的时候,司夏还没醒,严二哥又严母给司夏床上防护服,随后又给司夏拍了头部的ct。
还是淤血的问题和孩子的问题。
八点,严父严母都上去严澈那洗漱,换衣服,严谨也回来了。
两个人死活不说是谁指使的,可他们肩膀的刺青,是国外某个恐怖组织的。
让人继续审,他今晚的守严冽。
十点,好说歹说,严父带着严母回了大院。
晚上是林西和林西严谨三人守着,林东林西守着严冽,严谨守着司夏。
早上六点,严冽的二十四小时已经过了,他依旧没醒。
司夏也没有。
一大早就过来的严母,看着依旧没醒的两人,又忍不住掉眼泪。
直到早上八点,严冽的病房才传来动静。
他醒了,醒的并不清醒。
眸子睁开,想看什么,可下一秒又闭上了。
马上,严澈和医生又进了严冽的病房。
大概十分钟,严澈出来,紧蹙的眉头已然松开,他笑着道:
“没事了,只是有些累,需要再休息一会儿”
话落,严父和林东林西兄弟都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另外一间病房里的司夏,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严澈赶紧往司夏的病房去,告诉他妈妈,严冽醒了。
果然,严母听严澈说完,喜极而泣了。
严冽才下午一点时才真正的醒过来。
等看清自己身处的房间,没看到司夏,严冽抬起手,刚想扯掉氧气罩就被进来的林西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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