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正侧着耳朵偷听这两人的谈话呢,忽然见到程让指向他,身子登时就是一僵!
怎么扯到他身上了?
“他?”那美男扫了竹马一眼,喜笑颜开,直接将竹马推到了程让身前:“竹兄弟好啊,竹兄弟特别好,小姐您真有眼光!”
“是吗?我也觉得我有眼光得很。”程让一丝羞涩也没有,还急切地问道:“可有单房?”
“当然有当然有!”那美男忙不迭地给程让指路。
众人目瞪口呆,就这样看着程让带上小琉璃,扯着竹马,三人一同离开……
“不是吧……”齐杭和卢兴元一脸的懵逼。
以往他们和程让去逛窑子,程让也是喜欢调戏姑娘的……他们还曾一度怀疑她喜欢女人呢。
但因为她自己是女人,倒不算太过出格。
可现在……她竟然喊男妓去房里……她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不过好在她把小琉璃带在了身边,这样子的话,也就不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吧?
卢兴元和齐杭瞄了瞄金铃与拓跋鸿,这两人看起来倒不像是多嘴的,应该不会出去乱说,败坏程兄弟的名声。
但心里还是把程让骂了一百遍,没事浪荡啥啊浪荡,这还有外人在跟前呢,影响多不好!
拓跋鸿的脸色有些阴沉,他看着竹马那温润优雅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霸气外露的坐姿,看了看自己小麦色的皮肤,心中暗道,这小野猫喜欢的竟是那种娘娘腔的男人?
北川王虽然手段果决狠辣,但容貌也是如这竹马一般,清俊有余的。
他心中嘀咕,难怪她一直对他视而不见,任他怎么撩,她都脸不红心不跳。敢情自己长得就不合她的意啊?
金铃则一脸羡慕地目送着程让远走,感叹道:“程二小姐真是给咱们女人争气!”
旋即又有些担忧:“她这样做……好像有些对不起王爷呀……”
卢兴元忙凑了过来:“您此话差矣,男女之间啊,不一定就那么些事儿,他们二人说不定是继续切磋摇骰子的技艺了呢,这不,还把小琉璃给带上了……”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但语气却是信誓旦旦的。
他更在心中说道,程兄弟啊,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那个男人陪,但你放心去吧,你的清白,我们会替你捍卫住的!
“真的?”金铃被他忽悠住了:“你们汉话不是说,男女连授受都是不亲的吗?他们之间,好像不止授受这么简单……”
“他们之间当然是清白的!您这是还不了解那小子,她的性子虽然野,但太出格的事情是不会干的。就这么比方吧……”卢兴元想了想,咽了咽口水:“你我二人若单独共处一室,您觉得一定会发生什么吗?”
“当然不会!”金铃拔高音调,摇头道。
“我俩又不熟,能发生什么呀。”
卢兴元很满意她的反应,虽然在听到她说不会的那一瞬间,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说道:“就是这个理儿!男女共处一室,不一定是如世人所想的那样。所以啊,那小子定是清白的,不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得问她自己了。”
金铃好像有些明白了。
拓跋鸿听卢兴元这么一分析,心里也稍稍舒坦了点。
大盛的女子都守礼克制得很,虽然程让性子野,但应该也不会太出格。
几人议论的声音极小,美男们在另一边,并没有听到。
“几位是否也要我们陪?”他们见这几位客人无所事事,便凑上前问道。
毕竟,以往来俊男坊的客人,可都是为男色而来的。
“不,不了。”卢兴元和齐杭尴尬地笑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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