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你肯定不住在这里对不对?我还想要偷你的银子啊!还想要绑架你去山上,勒索你爹呀!
他如风般朝外头刮去,身后是壮汉在吼道:“兄弟你去哪呢?!喂,兄弟你别跑啊!”
当笑无刀冲出来之后,守在门外的侍卫眼尖地瞧见了他,直接将大门哐当一锁!
“贤士馆,只能进,不能出!”
“你放屁!”笑无刀骂道,双膝一弯,蓄力朝墙头跃去!
就在这时,一道熊般的身影自身后猛扑过来,直接当空将他拦腰抱住!
“我室友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回去。”粗犷大汉朝侍卫示意了一下,粗壮的臂膀将笑无刀夹在肋下,不顾笑无刀的猛烈挣扎,虎步生风地往回走去。
“你他妈放开老子!”笑无刀自诩自己功夫不错,至少能打遍整个狂刀寨无敌手,却不想,这个汉子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还是挣不开。
那粗犷大汉钳着笑无刀回到房间,嘭地一脚将房门踹关上,再挂上了一把锁,又把钥匙抽出塞自己口袋里,这才将笑无刀扔下。
“你……你是不是有病?”笑无刀身子晃了晃,终于站稳,冲着那大汉大声骂道。
唾沫星子飞溅。
那大汉美滋滋地抹了一把被唾沫星子溅到的脸庞,扯着嘴角笑道:“天色已黑,不要乱跑了,外面不安全。”
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
笑无刀一抖,眼珠子转了转,怂了。
他乖乖地缩回自己床上,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些啥。
那大汉见他老实了,也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仰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程让和文渠挑了一间客栈,各自要了一间房间,程让想帮文渠付钱,但文渠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他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姑娘掏钱……再说了,这一路上,他受她的照顾,已经太多太多了。
一日的风尘仆仆,两人倒是都有一个好梦。
自第二天起,文渠便抱着一大堆的书,去敲程让的门:“程让兄弟,我们一起温习吧。”
程让本不想学了,她自信自己能通过乡试,但这几日确实有够无聊的,她还是答应了文渠的提议。
而和文渠一起温习之后,她方才发现,自己偶遇的这位看似普通的书生,腹中经纶竟如浩瀚大海!要远远胜过她!
而且他并没有读死书,就连策论,也颇有见地。
程让惊了,这绝对是状元之才!
在意识到自己和文渠之间的差距后,程让学起来也愈发用功了些。
转眼间,四天已过。
这四天里,程让和文渠安静地学习,几乎忘我。除了一个毛贼妄想偷东西,被程让逮住胖揍了一顿外,再未发生其他事情。
而贤士馆里,平静的外表下,风浪一直在暗涌。
有人在饭里下了泻药,还没开考,一群人就已经拉得几乎虚脱。
很多人的钱财莫名失踪,官府派人去查,却始终查不到偷盗之人。
笑无刀捂着自己翻涌的肚子,再一次冲入茅房。
“该死……这些人真够阴的!”他咬着牙骂道。
但一想到自己这几天的收获,他又颇有些高兴。论小偷小摸的本事,还真没有人能强过他!
白日里壮汉并不会囚禁他,他能够自由活动,但只要他妄图逃出贤士馆,那壮汉便会突然冒出来,再一次把他扛回房间里。
他实在搞不懂那壮汉是什么意思,毕竟除了这一点,那壮汉对他还是挺好的。
而这贤士馆的看管,也比之前更加严了,官府足足派了五十名侍卫看守在各处,严禁人员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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