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夜晚,一间刚死过人的旅馆里,四个不怀好意的人打着手电大摇大摆的从楼梯上了一楼。
飞哥带着三个人来到一楼走廊尽头处的一个房间前,这个房间没有房号,只在门上挂着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
“东,是这间吧”飞哥回头对一个板寸头的青年问道。
“对,老板晚上就睡这里,里面还有一间办公室,老板从不让人进去,我也只能在外面他睡觉的地方打扫,看到那个保险柜也是因为一次严老板忘了关门。”板寸头青年东回答道。
“那好,大家把头套带上,进去后先把这个严老板给绑了,梅山你试着开下保险柜,不行的话我们再去问严老板,东你进去后就别说话了,免的被他认出来。”飞哥吩咐道。
四个人带好头套后,梅山就掏出一串钥匙,熟练的从里面找出几把差不多样式的,一把把试了起来,没几下就把锁着的房门打开了。
四个人心翼翼的猫着腰走了进去,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些举动纯粹是多此一举,因为房间里根本就没人。
四个人用手电在房间里照了一圈,又打开卫生间和办公室的门查看了一番,最后确定了严老板真的不在这里。
飞哥随手打开了办公室的电灯,既然这里没人也就不用那么心了。
“怪了,阿狗,你肯定严老板还在旅馆里没出去”毛哥问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同伙。
“飞哥,我一直在对面楼上盯着呢,严老板是从里面把门关上的,我肯定他没再从大门出来,后门是飞哥你自己盯着的你应该比我清楚。”阿狗答道。
“难道是去其他房间睡了,算了,先不管他,梅山你先试试能不能打开这个保险柜,打不开的话我们再去找他。”
于是瘦的梅山就蹲在办公室角落里的保险柜前忙活了起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快速流失,很快半时就过去了,梅山还在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轻轻转动着保险柜上的转盘。
其余三个人这时候都不敢发出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终于阿狗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他是一个爱热闹的人,这种安静的气氛让他想发狂。
终于阿狗单独离开办公室去了厕所,坐在马桶上点燃香烟抽了起来。
抽着烟,阿狗在心里憧憬着拿到自己的那份后去酒吧一掷千金,那些啤酒妹对自己大献殷勤时的样子。
想到美处,又狠狠吸了一口,突然,满是烟味的厕所里加杂进了另一种味道,一种浓烈的臭味瞬间压下了刺鼻的烟味。
“操”猝不及防的阿狗只来的及骂了一句就弯腰狂吐起来。
好不容易等他吐完了,臭味好像也没那么重了,他正准备屏住呼吸一口气冲出去,离开这个莫名出现恶臭的厕所。
啪的一声轻响,厕所的灯在这时突然熄灭了,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除了黑暗就是寂静,这时的阿狗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却看不到只有三四步远的厕所门。
在灯光刚熄灭的时候他的大脑还没能做出什么联想,但片刻后,更种鬼片和鬼故事的情节就都冒了出来,再加上现在身处的环境,不能不让他胆寒。
顾不上裤子上的秽物,阿狗提起裤子就冲向近在咫尺的厕所大门。
奔跑中,阿狗前伸着双手以防止自己撞到门上,但是原本只需要一秒就能触摸到的门现在却消失不见了。
他仿佛是在一个幽暗没有星光的宇宙中奔跑,甚至连脚下的地板都已经变成了黑色,但他不敢随意改变方向,害怕就此失去大门的位置。
就这样,他不停的奔跑,慢慢的失去了所有的思想,只知道跑,跑,跑,直到整个人都消失在黑暗中,在消失的前一刻他恢复了一些意识,听到了一阵仿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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