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胥问曾经救下了司音一命,又被司音邀请加入文华阁,但是南宫月还是不免对胥问心存怀疑,毕竟她曾是魔教的圣女,而且司音在性格上的确有些天真容易受人欺骗。
以现在南宫月对山洞使用过神念后的了解,基本上可以判断它的确具有一定危险性,如果再带上胥问,万一她在后面偷袭自己,或者故意触发什么内部的机关陷阱,那南宫月将要遭遇的危险无疑会增添数倍。
就算是胥问没有恶意好了,光是带着她,就需要南宫月分神保护,这也是一种麻烦。
权衡之后南宫月拒绝道:“你还是和司音躲到安全的地方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这样啊……那我可保证不了自己一会儿见到那个掌门会说什么哦?”
“你竟然敢威胁我?”
南宫月勃然大怒,可是胥问毕竟不是顾惜凤,面对南宫月的怒火,她毫不退缩地说道:“我哪能啊,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目标,那个掌门对我又有收留之恩,我总不可能在她面前保持镇定一点都不暴露你这边半点信息吧?我觉得你还是将我带在你自己身边还更保险一些。”
经她这么一说,连南宫月也觉得这时候如果放任胥问回去便会暴露自己的行动了。
可是就这么将她带在自己身边,南宫月也实在不放心,于是他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个手铐,这是他的朋友制作的一件法器,外表和凡间的寻常手铐没什么区别,可是只要戴上,便无法使用半点法术了。
当南宫月将法器的作用向胥问说明之后,正要给她戴上的时候,却听胥问说:“其实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本来就不会用法术,带不带也没什么区别吧?”
“你不会法术?你不是一直在魔教吗?怎么可能一个法术都不会?”
胥问忽然低下头来,道:“教中禁止我自己学习法术,本来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教主订下这个教义,不过现在却想明白了,大概是因为我是教中唯一能看懂魔典的人,教主怕我获得私下里获得比他更强的力量吧。”
这么一说倒是也能说通,不过南宫月还是通过握住对方的手腕,接触对方经脉的方式查了一下,果然正如她所说。
如果是这样,那胥问会偷袭自己的威胁倒是基本没有了,反正就算她真的偷袭,一个毫无法力的弱女子也不可能对他造成伤害。
直到此时南宫月才放心让她跟上来,没想到一答应反而听到胥问提醒他说:“你一会儿可得要心一点,我们这个教最擅长的便是设置封印正派法术的结界,这个山洞中肯定单独设置了更加强大的此类结界,就算你再强到了里面也要成一个凡人的。”
“这种结界对我起不到效果的。”
“那是你不知道我们教结界的厉害。”
胥问仿佛对南宫月轻视魔教的结界感到不大开心,虽然说她现在已经和魔教撇清关系了,不过还是习惯于把自己当做教中之人,更何况这个结界的布置也是她从魔典中看到,告诉了教徒之后才布置出来的,就算脱离魔教,胥问还是有把结界当成自己的作品的感觉。
进了山洞,胥问还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为一直跟着教主行动,因此胥问对于教主布置陷阱机关的手法和偏好都十分了解,有些陷阱机关的布置方法甚至是她和教主一起想出来的,因此才能在洞中接连帮南宫月闯过难关。
虽然说这些陷阱伤不到南宫月,但若是一味凭借蛮力闯过,还真有些地方会困住他几个时甚至几天。
可是南宫月却还是瞧出来了,胥问似乎有着隐瞒什么东西,在交代陷阱位置时,越到后来越是不尽不实。
但他不仅没有戳穿,反而尽量装作没有发现这件事一样。
在这件事上,他想的是,如果在这里能揭露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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