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牵羊不倒斗,鸡鸣不露头?”
“然也!”老头略有得意的说道,“盗亦有道。在鳖宝或相灵一行中,所牵之宝只能是散宝,诸如坟冢陪葬、他人财物,羊再肥也不能动的,否则必死于非命。同时,不管何种情形,哪怕唾手可得,但是只要是公鸡打鸣,务须收手,触犯此条,必然血渐五步”
“老丈~老伯~~您,可知如何鳖宝?如何相灵?”唐兮此时双眼放光,声音也是提高了八度,吓得门边的瘦麻杆直哆嗦,蒙在被窝里大念“阿弥无量神经病……”
“唔……这个,相灵嘛,老朽也只是听闻,并不曾过多了解”老头稍微尴尬的挠了挠头,带出一片“雪花飘”,“不过这鳖宝之术,我倒是涉猎一些。不过,听此秘闻说不得招惹因果,你可要听?”
唐兮毕竟心思单纯,自未听出老头的弦外之音,大点其头的催促快说。
老头狡黠一笑,也不再多卖关子,娓娓道来……
“鳖宝”,有时也传为憋宝。后者的“憋”字,其实有困、锁的意思。自来天灵地宝,都有其神异之处,要么飞天遁地,惊鸿一瞥。要么伪装其形,无从辨识。而所谓憋宝大师们,也都身具法力,或以奇门遁甲、五行阵法困之,或以符箓咒语、念力发诀锁之,让宝物显形后再“牵“入囊中。之前张长存所碰到的”金马驹“,若当时有憋宝大师在场,一个术法过去,哪还容它逃掉?
“然则,憋术只是门派秘法中的一种而已,正确的乃是上蔽下龟……唔……”老头比划了一通,才想起来问道:“小娃,你识字么?我之前说的那个字你可知道?”
唐兮略有不忿“老丈,您莫小瞧人~我当然识得!蒙蔽老龟嘛!”
“咳咳骇”老头被噎得一阵咳嗽,“你如此说倒也没错!不过在古时期,龟甲乃是占卜的工具,可揣测天机。因此,‘鼈宝’的真实含义是‘蒙蔽天机而取宝’”
“口气不小!”唐兮暗自腹诽着。
“其实,宝坻这个地方自古钟灵毓秀。天灵地宝频出,也是鳖宝大师们经常光顾的所在之一“老头并不知道唐兮心中所想,伸了下腰肢继续道,”而秦城更是重中之重。此城虽为人力所建,但并非何人私物,也非古墓坟冢,却有‘宝城’与之暗合,十年一至,神奇异常。因此,历代鳖宝大师都以能够进入其中为毕生志愿,不过,到目前为止还尚未成功,其中功败垂成的一次是百余年前,真个是失之交臂、天不假人啊……“
老头失望、沮丧还有些不甘的摇着头,给唐兮讲出了那段朴实却又令人扼腕的传说。
洪宪元年(民国五年)前后,秦城边上有这么一家老夫妻俩,以种瓜为生。某一天,来了个南蛮子(当时,因南北方文化差异,相互之间以“外号“相互攻讦。北方人管南方人叫”南蛮子“,而南方人管北方人则叫”北侉子“),据说很有能耐,经常在十里八村的转悠。拿眼这么一看,就知道里边是不是有宝。那人围着瓜地转了一圈后,指着一个大瓜对老汉说:“这个瓜,我买了,一百天后我来取。要多少钱给你多少钱,可千万别卖给别人。”说着,给了二十两银子的定钱。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都用不了二两银子。所以之后的日子里,老汉对此瓜照料得异常精心。初时还不见特别,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瓜就展露出了与众不同——皮色金黄,煜煜生辉。瓜纹凸起、图案玄奥。
老汉大为惊奇,却又不敢声张。眼看着时间就到了南蛮子走后的第九十九天,老两口可就犯了嘀咕:”南蛮子都能耐着呢,他相上的东西准是宝贝啊”。要说人心这东西,却是永无止境,若是之前即便二十两买他一个全部的瓜,估计老两口都能乐死过去。可一旦认定此瓜是宝贝,就起了贪心,连夜摘下藏了起来。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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