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章:血洗爪哇(第2/3页)  宝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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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作为鳖宝传人的郦道元,自知多番牵取天灵地宝,难以善终,方才借着王朝动荡、循环紊乱的大势,施展偷天换日的术法,让世人均传播他已死的消息,蒙蔽天机,遁世而去。

    老头说得信誓旦旦,可唐兮并不是十分相信,“您说郦道元未死,可有典籍记载?况且,他乃是天下闻名之士,想要悄无声息的避开众人耳目岂能如此容易?”

    无怪唐兮如此一问,要知道,郦道元在北魏时期,不说官方身份,即便是在民间都可堪称妇孺皆知,当年诸多水利工程都或多或少的有他参与其中。若无力证,怎可让人相信他已故去?

    貌似老头早就料到这一问题,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既如此说,当然并非空穴来风。你所说典籍,作为鳖宝传人,既然避开耳目,自然不会出现其中。我所言证据有三。其一,根据野史《北魏志怪》中,对郦道元隐退后的行止言之凿凿,‘善长避祸乌水畔,餐风饮露结庐居,后驭茅东渡’。此中‘乌水’乃是指当时的hlj无独有偶,在爪哇国《木府起居注》中,也曾记载:‘西方一奇人来,脚踩茅草,致使大名疆域损失惨重’……”(雪落:口口相传所获信息)

    见老头真的提出证据,虽然是野史杂谈类的出处,但唐兮并没有过于吹毛求疵,因为他经常听陆叔讲到,任何官方历史大多都是被修饰过的,连司马迁的《史记》都并非完全的客观,而真正的传承却多出于野史,少了功利性与执政者的影响,野史记录者更能公正。

    此时冬夜极凉,应该已跨进了寅时(凌晨三点-五点),唐兮还穿着那套粗布麻衣,即便以他的身体,也是手脚发凉。老头见此情形,大大咧咧的让他上床同坐,对此唐兮也没有多推辞,抱着自己的被子,窝在老头的身边。若非此时身陷囹圄,若非两人形象大相径庭,估计外人都会以为这是抱团取暖的爷孙俩呢。不过,二人好像均未有所排斥,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与水到渠成。

    看着很邋遢的老头,身上竟然没有异味,这点唐兮也没多疑,甫一坐下就急忙追问道:“那您所说第三个证据,又是何来呢?”

    黄豆小眼慈祥的看着缩在身边的小童,老头老怀大畅,难得的调笑道“哈哈……第三个理由嘛,那可是天下独此一份别无分号!因为,鳖宝手札……”

    原来,鳖宝手札中详细记录了郦道元‘驭茅东渡’后的‘丰功伟绩’——他竟然用数十年的时间,踏遍爪哇江河湖泊,大展“牵羊”神威,斩灭全部河童(相当于中国传说中的河伯,乃是天灵的一种),引发当年爪哇境内洪水肆虐、饿殍遍野。后又白发了作少年狂,将伊邪那美(爪哇传说中母神,也称黄泉津大神)收入房中,真真是引得老少二人不胜唏嘘……

    若此言属实,莫非爪哇后世神,都乃是郦道元的后裔?照此推测,“杂种神”之名岂不恰恰符合后世记载?

    “然则,善长公最让人瞠目结舌还不止于此,他……他,竟然……”侃侃而谈的老头,此刻神色古怪,结巴了半天,才吐出让唐兮石化的几个字:“他,竟然将爪哇的八歧大蛇,给……阉了!”

    斩河童!亵伊邪!阉八歧!

    古有达摩一苇渡江,传习千年佛法。

    今有道元,枯茅渡海,爪哇异国斩仙弑神。

    恍惚间,唐兮仿佛看到他:长袖驾风破浪前行,长发卷阳劈云而至,惹得爪哇蛮夷大惊失色,纷纷用长矛铁簇袭击,他们本就是凶戾残暴的民族,对待任何人的第一反应即是攻伐。

    怎知,此次着实惹了大祸,原本道元并不想多造杀孽,如此倒也不惧,挥手间哀鸿一片。却又引来当地的大巫、大神,终落得个——河童如狗屠,母神如禁脔,八歧如太监,无心无根无祖的杂传千百年,而且还将子子孙孙的传承下去,可谓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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