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包括纸人和纸马等物。
棺材前方,正有一个身披孝服的姑娘跪在地上,姑娘十五六岁的模样,生的十分标致。
难道这姑娘是陆少爷的女儿?
灵堂外面,一些不知情的宾客已经开始猜测起来。
不应该啊,陆少爷不是只有十五岁吗?那这位姑娘又是谁呢?娃娃亲的媳妇吗……
姑娘披麻戴孝,一边哽咽抽泣着,一边向火盆内递着纸钱,明明火盆内的纸灰已经满了,她却还是在递着,整个人如同麻木了一般。
姑娘似乎哭了很久,不论哽咽抽泣的多么刻骨都没能流下一滴眼泪,只留下那两道深深的泪痕印记和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目……
“袁姑娘,不要再哭啦,别哭坏了身子,出去休息吧。昕儿这样也算得上是无私无畏、舍生取义了吧,上天一定会善待他的……你说是吧。”
一个慈祥又略显疲态的声音在姑娘身后响起,不知道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姑娘。
“不了,陆婶婶,我想亲自送他去那个陌生的世界。您说他害怕孤单,所以我想陪着他,反正也没剩几天了,您说是吗……”
袁姑娘说话有些木讷,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应该是哭了太久的原因,嗓子已经有些发炎了吧。
闻言,一身黑色西式正装打扮的温依兰不再言语,默默叹了口气,对身旁的两个婢女轻声交代了几句,转身走出灵堂。
天色不早了,她还要安排晚上的各项事宜,同为女人的她又怎么会不了解袁姑娘心中的思绪呢,只能祈祷她不要出什么事……
温依兰出去后没多久,两个婢女小心翼翼地取来一杯用胖大海泡的药水、一碗温热的银耳燕窝粥和一盆正泛着热气的水,用处都显而易见。
她们轻轻地将三样物品放到灵堂内的一个桌子上,全程没有任何言语,打了几个眼色和手势,带着所有仆人一起退出了灵堂。
“吱嘎”一声轻轻地关门声后,灵堂内只剩袁姗一人。
此刻的袁姗已经不再哽咽抽泣,火盆内也只剩下些许火星闪烁。
袁姗准备站起身,手撑膝盖,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冰凉冰凉的,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刚才跪着时并未察觉。
她双手支撑在地上试图直起腿,她咬着牙嘎吱作响,无比吃力。
她一点一点尝试着,清晰可见,她的双腿在小幅度地打着颤。
过了“许久”,袁姗站了起来,脸色已经明显发青了,头上渗出丝丝冷汗。
期间她只咬着牙轻吟出一声,应该是实在忍不住那种刻骨的疼痛了吧。
她站直身子,缓了片刻,挪步走向放着三样物品的桌子。
她用水洗了洗自己的脸和手,清澈的水转眼便浑浊了。
洗掉脸上的污垢,她原本的容貌露了出来,如果说先前是用标致评价她,那么现在只能用美艳,尤其是此刻刚洗完脸,还未擦干,如出水芙蓉一般。
她看了看胖大海泡的那杯药水,没做多想,拿起来,几口便喝进了腹中。
喝完药水,她又看了看银耳燕窝粥,她并未打算喝,准备转身离开时,肚子却突兀的叫了起来。
“咕噜噜~咕噜噜~”
肚子如抗议一般的叫声,像是再说:你可以选择不吃,但是我饿了我要吃啊。
袁姗摸了摸肚子,发现是有些饿了。
不再多想,她拿起碗,用里面的小汤匙一口又一口的将粥舀进嘴里,喝粥动作纤柔,细嚼慢咽,无比动人。
袁姗进食着食物,棺材依旧静卧着,整个房间除了轻轻的咀嚼声外就是偶尔挂过的几道风声,不知这风从何而来。
房间的氛围不知不觉中越发诡异,袁姗背对棺材,沉浸在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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