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还真是下了血本了,一个小小的麦芽口也使用化学武器了!”江瀚文满脸的嘲讽,鬼子的什么武士道精神也就骗骗不知情的人罢了,小鬼子可是二战期间唯一一个大规模使用毒气弹的国家。打不过的时候使用毒气,就这也敢说什么武士道,估计除了小鬼子,找不到下家了吧。
“嘿嘿,既然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爷爷送给你们一个惊喜。”江瀚文一边说。一边将一个手雷掏可出来,将弦挂在了木箱子的盖子上,手雷埋在了毒气弹之间。做完后,江瀚文满意的小心翼翼将箱子恢复原状,剩下的几个箱子也都如法炮制,而且还桑丧心病狂的往自己背包里塞了几个毒气弹。
追击江瀚文的小鬼子,追了半天无果,又在森林里转悠了半天,可算是又找回了原来的地方。
夜尻一郎看着已经气绝的两个手下,气的哇哇大叫。
“这小鬼子,嗓门还挺大,就是叫的太难听了,给个驴似的。”江瀚文蹲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面,看着气急败坏的小鬼子,挖了挖自己的耳朵嘲讽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本来还在为是否在这里休息休息的小队再也不敢再这里多停留一分,明显的,对于他们来说,追击刚刚的敌人没有将这批毒气弹运送到目的地重要。
小鬼子的行军速度加快了不少,江瀚文紧紧的咬在了他们的屁股后面,有毒气弹,肯定就有发射毒气弹的炮,如果自己能干掉鬼子的炮兵阵地,绝对能给守卫麦芽口的周营长他们减轻不少压力,也能让鬼子肉疼半天,至于说鬼子炮兵阵地的警戒,几个哨兵,几个探照灯也能叫警戒。
天上的云彩越积越多,将本来就不明亮的月亮慢慢的遮了起来,夜变得更加黑暗,相对的,鬼子炮兵阵地的火光显得更加显眼。就好像是老天爷专门为江瀚文今晚的“演出”制造的舞台氛围。
野尻带领的小队顺利j ru了营地,江瀚文心中一阵冷笑,这下子就算稳了,无论这几个箱子里面的手雷什么时候炸,鬼子都得死一大片,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样顺利,本来还以为只能把运输炮弹的小鬼子炸掉呢。
鬼子的营地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没有一点战前的紧张,好像明天只是例行的简单军演而已。不过也难怪,现在是抗战的初期,虽然无数的中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竭力抵挡着日军的铁蹄,但是因为种种的原因,侵略者的步伐却并没有因此停滞,现在的日军用嚣张跋扈来形容都是轻的,别说是对面只有一个营不到的兵力,就是一个团,一个师,估计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唉,小鬼子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什么叫做现在蹦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这笑的让我很不舒服啊,总觉得应该提醒提醒他们,他们明天就要挂了。”江瀚文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嘴角的贱笑已经有些憋不住了,“我果然还是太善良了啊。”
日军炮兵阵地,一团团篝火熊熊燃烧,火光将一个个喝酒喝的脸色通红的日军士兵映照的格外扭曲。
“你怎么了,野尻君,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喝酒,这可是从本土运来的清酒啊,平常我们这些人可是喝不到的。”一个着上身,端着一个白色瓷酒壶小鬼子拍着坐着火堆旁出神的野尻说道。
“啊,井野君,”野尻将来人伸到他嘴边的酒壶推到了一边。“我不会喝酒,井野君我看你也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要再喝了。我们毕竟是在战场,支那人说不定会偷袭我们的。”
“哈哈哈哈,胆小鬼,”井野将野尻推开的酒壶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咕噜咕噜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支那人敢来偷袭,你在说笑话吗,野尻君,只要支那人看到我的大炮,立刻就会尿裤子,他们还有胆量来搞偷袭!”
“好吧,井野君,你们继续喝吧,我只能说但愿今晚平安无事吧。”见自己说不动井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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