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老胡滴酒不沾,从不破例。
“你说说你,什么都不缺,怎么就是没说个对象?”
曲霄阳给他称了碗粥递过去,混不吝的耸肩,“您甭来这话题啊,我姑刚跟我磨叨完,这周六又给我安排相亲了,您想个办法帮我应付过去吧,再不济,您替我去?”
“放屁!”老胡抓起筷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混子,谁的玩笑你都敢开,让你去你就去,快三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你还真打算跟罪犯过一辈子啊,寒不寒颤。”
曲霄阳嘬了一口高粱酒,入喉醇香,划过喉咙里火辣辣的。“这有什么寒颤的,您不也光棍儿一辈子了么?”
曲霄阳夹了一口醋溜土豆丝儿,半路上被老胡打掉了,剩下筷子在嘴里嘬了嘬汤汁儿。
“学什么不好,非学这个!你子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哎呦喂,您老快把您粥喝了吧,身体都没养利索呢就开始操心别人了,您先照顾好您自己成么?”曲霄阳往他碗里添了点儿菜就差摆明了说吃也堵不住这个话题了。
老胡佯怒的瞪了他一眼,“少喝点儿酒,你一会儿还开不开车了?”
曲霄阳嬉皮笑脸的,“不回去了,今儿就跟您这儿窝一宿,明儿直接去局里了。”
老胡往外轰人,“去去去,甭跟我这儿烦我,挺大的伙子,也得有点夜生活,大晚上的别烦我,我就乐意一个人待着,清净。”
曲霄阳喝了两杯酒,脸上就见了红晕,充耳不闻的撇撇嘴,给老胡夹了一块子红烧刀鱼,老胡知道他这是放心不下,故意说给他听呢。
晚上曲霄阳还是拧不过老胡让人给轰走了,曲霄阳放心不下,敲了下对门儿的门拜托帮忙照看一下,又塞了好大一个红包过去,老胡在区住了快十年了,曲霄阳总来,这里的邻里邻居的大都认识他,不好意思收这钱却推脱不过曲霄阳,连连应了。
这程子流感很严重,局里的人全部中招,倒得倒爬的爬,就剩曲霄阳一个完人。
“算你丫命好,这都不中。”杨绍群苦逼的揩了下鼻涕好大一声,又重新带上口罩,哀怨的眼神刷刷的往曲霄阳身上飚。
曲霄阳难得没有怼回去,宿醉有些头疼,昨儿晚上没敢开车回去,老爷车扔在了老胡家楼底下,今早上打车到了市局好悬没迟到。
手里拎着的早餐放在了桌上,曲霄阳接过成晓晓整理好的报告。
“吃你的药,虎呢?”
“出任务去了,今早上接到通知,城西瞿阳路那里有人聚众吸毒,我让他带人去配合缉毒队的同事了。”
曲霄阳接了报告点点头意思知道了,这才看了看手里的检验报告,倏地一下变了脸色转身去了审讯室。
“把李远志带出来,我有几个问题问他。”
“是!”
刑警领了命令去了,曲霄阳率先进了审讯室,片刻后,何昌盛被人从外面带进来,手上还拷着手铐,见到曲霄阳瞳孔闪了闪又飞快的低下头。
“这几天瘦了不少。”
李低着头没说话,短短三天整个人抽条似的瘦了一大圈,人看上去有些憔悴,下巴泛着青茬多了几分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感。
曲霄阳懒得跟他打哈哈,打开笔记本,开门见山的问,“你猜我昨天见到谁了?”
“………………”李茫然的看向他。
曲霄阳帮他解惑,“我们在乡下见到了被害者的母亲,很朴实的老人家。”
“如果她知道他儿子外出打工被人杀害还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警局里扣押的这7时里几乎榨干了李远志精气神,他动了动干裂的唇,剩下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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