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对父女。
“您们好,我是一名游览各地的摄影师,请问可以帮你们拍一张全家福吗?”我拿着照相机看着他们。
“真的嘛?真的要帮我们拍照片?”穿婚纱的新娘好像很开心,笑着感觉很不可思议。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一直未说话的男人,觉得他是一家之主,应该要征求他的意见。
在男人点头之后,我走进了他们家。
以下是关于第三家人我的所有了解:
走进他们家中,他们家可以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来形容。
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设施极其简单甚至是简陋,家里一共是七口人,他们听见要拍摄全家福都穿上了最好的衣服。
可我一开始迟迟没有拍摄,因为我没有看见新郎出现,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新娘、少年、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
我在七口人的催促下按下快门,一瞬间新娘笑的笑靥如花,少年与小女孩天真又调皮的乱动,母亲热泪盈眶,父亲眉宇之间紧缩,老两口一个严肃一个跟着儿媳一样泪流满面。
拍完照片离开的我背着似千斤重的背包离开,已经收到任务成功提示的我回时空休息站把照片冲洗出来放进相册就可回去。
眼前如电影结束之后的雪花,我渐渐的像行走在云端,等再一次睁开眼睛我已又躺在了大床上。
打开小夜灯,我打开抽屉,里面都是洗照片的设备。
至于第三家人的故事我不忍再回忆,一点都不美好更不治愈。
洗好照片把它放进相册里,我背上背包准备回家。
走马灯一样,来这里短短的时间回忆一一出现在眼前,喜欢各种男人迷恋自己如富江的性感尤物,啃老长大了又吃软饭的帅哥,被抛弃的前夫。
被家暴虐待的顽皮孩子,优雅为物质卷进无底深渊的旗袍女人,得了报应的老板,爱嚼舌头的保姆。
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是第三家。
那个爱女友爱的死心塌地却在结婚当天失去丈夫的新娘,为了腹中孩子产下女孩后抑郁疯掉的她,看着自己女儿痛苦无法分担的母亲,一家之主顶梁柱为了家庭急白了头发的父亲。
海默症的奶奶,好赌忏悔却失去了好多东西的爷爷,自闭症弟弟,全家宠成宝贝儿的小姑娘。
美好与阴暗只在一瞬,万物皆两面,我、你、他都是这样。
灯火通明,车水马龙长流,型男靓女还在晚九点的夜色当中捕捉感官世界。
背着背包匆匆忙忙从公交车跑下来的我,也要去寻找“猎物”。
“老板羊肉串与牛肉串各十串,茄子、金针菇、土豆片最后一份烤茄子多放蒜。”把我盘中的猎物全都判入死刑送进刀山火海受酷刑的我拿着两瓶啤酒坐到塑料板凳上。
就是已经深秋,要不然来盛夏新鲜时令毛豆就更爽了。
老板送来烧烤,我饮尽杯中酒,焦香的肉片在唇齿之间打架,茄子软绵绵的劝架,辣椒面还试图装作红唇亲吻我的嘴,大蒜点燃气氛到极致
一场烧烤架上的人间炼狱。
直接使对面来搭讪的女孩犹如吸血鬼女王对我望而却步。
不胜酒力的我看着路牌,走回家时间太久,我选择回紧隔两条街的照相馆。
在我醉酒之后我给我的照相馆取了个名字,明天我就打算定做个牌匾去。
对于明天我激动、忐忑、兴奋
一睁眼就已经到了第二天,我衣服鞋都没脱的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头因宿醉现在隐隐作痛着。
背包如按了震动键一般一直在动着,我打开,相册在闪闪发光,相册再一次变为透明,一行行字幕说着我做的第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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