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聂同志,我还有件事儿得跟你坦白坦白。”她白净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来,极其醉人的颜色,眼神又呆呆的,模样儿还真是可爱之极。
……
该怎么说呢?
陈丽娜上辈子和聂博钊结婚,可是二婚,俩都是二锅头,当然谁也不嫌弃谁。但是,她还记得自己上辈子和聂国柱两个初夜的时候,没落红的事儿了。
按理来说,大姑娘头一夜,肯定要落红的,结果,她就没有。
陈丽娜当然清白着呢,清白的不能再清白,除了聂国柱,连小手都没跟别的男人拉过,又怎么可能不清白。
但是,它咋就没落红了?
何春儿和聂国柱两个上了全武行的逼问,陈丽娜和陈父陈母一家人钻破了脑门子的想,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小时候顽皮,爬杏子树的时候,挂在树枝上,把那东西给捅没了。
这辈子她是头一婚初嫁,这事儿当然提提前得跟聂博钊说个明白。
“听说老聂同志原来没在农村呆过,我有个事儿得跟你说说,事实上,我小时候顽皮,爱爬树,就把那层东西给弄没了,这事儿我爸跟我表哥说过,但他觉得荒唐,不可能,总觉得我乱搞了男女关系那东西才没的,所以才很坚决的,就把婚退掉了。
他没文化,老聂同志你是有文化有素养的人,应该会相信这事儿吧?要你不信,我带你去看看我家后院那颗杏树去。”
夺走她贞操的杏树,还在后院里立着呢。
浓眉大眼,驮色呢子大衣笔挺的聂博钊一条长腿支着自行车儿,还真就愣住了。
男人一脸的惊愕,走了过来,眼神中还有些凶意,吓的陈丽娜往后就退了两步。
她怎么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时候提这茬儿呢?
他会不会认为,她是跟表哥聂国柱有过啥,那层膜才没的。毕竟刚才大姨还在哪儿闹了嘛不是。
“小陈同志,首先,我相信你的话。但是,这种话往后可决不能再说第二回,明白不明白?”
……
“你还是个小姑娘,要叫第二个人听到,把这种话传扬的四处都是,会妨碍你的名誉。”
他一脸的严肃认真,左右看了一下,说:“快进去吧,明天记得早点起来。”
说着,这严肃的男人二八自行车一骑,转身就走了。
陈丽娜捂着唇就笑了起来:看吧,这男人和聂国柱,可完全不一样,要不,她咋只愿意嫁他,不愿意嫁聂国柱了。
第二天一早,聂博钊和他妈,并聂老二亲自过河到陈家河村,就来接人了。
“闺女,聂家那猪都没杀一只就要结婚,酒席都不办一场,这婚你还真结呀?”陈母一看来接亲的就只有聂母,聂老大和聂老二,心都凉了。
“不结咋整,你看人家都来接亲了,妈,我走了啊。”陈丽娜把那灰出出的大围巾往头上一围,这就从家门里跑出去了。
到陈父这儿,给拦住了。
“博钊,虽说现在新式婚礼,一切从简,但你们这婚礼办的,也太简单了一点儿吧。”陈父说。
老三样的陪嫁礼,三只脸盆叠作一摞,聂老二一个人就端完了。
“伯父,因为急着回单位报道,这婚事没法铺张,不过您放心,只要陈丽娜同志愿意跟着我,我向马克斯和列宁,并领袖保证,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就在他转头看的时候,陈家二姑娘的嘴角又抽抽了一下。
她今天也没有怎么打扮,依旧是昨儿那件军绿色的小衣裳,胸口别了一枚红色的领袖章,但是脸庞生的可真是漂亮。不,应该说是标致,五官格外的标致。但是一抽嘴角,又是一股子的呆气。
好吧,要不是给打坏了脑子,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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