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队长,过量的糖丸没把他给吃坏喽,别的不会干,车开的好着呢。
前面的小吉普车速度快,他的速度更快。
再说了,油车压过的路,路面本身就是坑坑洼洼的,这种路对于小车可很不友好,他都想好了,等小车急转弯的时候一刹车,他就直接碾过去,到时候,哼哼,石油基地可就没肖琛这么个人物了。
至于说他爸是什么汽车厂的厂长,孙大宝这样的二愣子,才不懂厂长是个啥,方向盘在手,他就是整个乌玛依的厂长,不对,他是乌玛依矿区的区长,区长都没他威风。
“孙队长,前面是煤山,快刹车,唉,我叫你刹车。”
前面就是急转弯,预料中的刹车没有到来,那是一手极为漂亮的漂移,小车头没有动,屁股甩出一股子的雪来,而大卡车在这地方是拐不了急弯的,猛打方向再一折,前面车头一刹,后面的车厢直接撞上来,只听砰的一声,车厢就把车头给冲到山坡上了。
噗嗤一声,车头一栽,这地方正好是个煤山。
“妈,你可真,真厉害。”聂卫民喊了妈又觉得害羞,咬着牙就垂下了头。
“妈厉害吗?”陈丽娜问二蛋。
“我还要,再来一次。”漂移的时候那种感觉,爽到二蛋直接想翻跟斗。
聂博钊直接叫了一声:“好家伙,小陈同志,你这是技术型选手啊。”
那是个直角九十的拐弯,以吉普车的车身,当时已经转不了弯了,但是,她在高速飚车的同时,一把拉起手刹,车前轮迅速拐弯,后轮腾空而气,就生生的,给车调了个向。
这种技术,聂博钊也就只在电影里看过,好吧,那可是剪辑过的镜头。他要不是亲眼见识,真不相信现实中能有人作到。
人车合一,她不是司机,她是个天生的赛车手。
一路开到乌玛依。还好,乌玛依的矿区卫生院是有医生在值班的。
“咱们这儿没有验血的条件,但以我的观察,应该不是脊髓质炎,这样吧,吃了退烧药你们再等等,要不退烧,你们就直接转院到乌鲁,怎么样?”矿区卫生院的值班医生三更半夜给叫醒,困的直打哈欠。
这样,就只能等了。
俩大的裹了一床大被子,因为夜里住院的人少,直接就抱着自家的大新被了,在输液室的床上躺下了。
二蛋儿睡着了,聂卫民还没睡,一直看着老爸。
老爹抱着小三蛋儿,三蛋儿鼻子呼哧呼哧的,小脸蛋儿烧的红彤彤的。
“爸,你小时候这样抱过我吗?”他忽然就问。
聂博钊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我也发烧过呀,我都记得外婆撬开我的牙给我灌药,那时候你在哪儿了?”
“爸在工作。”
“那现在你咋不工作啦?”看老爹抱着三蛋儿,聂卫民其实也想叫他抱抱,那种感觉看着就好。
聂博钊忽忆了一下,突然就觉得特别特别的惭愧,怎么说呢,大多数像他这样的工作狂人,其实都有一个非常不好的家庭环境。
孙转男其实比他还大着三岁,俗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应该说,婚姻生活会很美满的。
而且,在大学里,孙转男的学习好,人踏实,当然,这也是像她那种从农村考出来的大学生们普通具有的一种美德。
再后来,矿区到工业大学招人,孙转男又是唯一一个愿意赴疆的女生,自然而然的,他们就结合到一块儿了。
但是吧,婚前只是两个人共同奋斗,婚后,就是一地鸡毛了。
他的所思所想,就是现在石油基地的口号:我为祖国献石油,力争炼油一万桶。
他想共和国能走在整个世界的前端,他想石油经济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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