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麻烦。
为了自己的方便,也是不想再给陈丽娜添麻烦,安娜主动的,就住到肖琛家去了。
到了下午,窗外辟哩啪啦的,就起零零碎碎的炮声了。
不用说,家属们才把炮领回来,孩子们已经放上了。
“卫民,卫民。”聂博钊听见了,就在窗子里头喊。
喊了半天不见人,回头问陈丽娜:“你见着孩子没,怎么这么半天了,俩孩子一点声儿都没有?”
“放心,你那儿子是不会走远的,顶多也就在院子周围转转,我就没见他走远过。”陈丽娜说。
“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从来就没见他带着二蛋儿跑远过,但是今天,他们肯定不在院子里。”
“不对,妹妹也不见了。”
“啥妹妹?”
“他们的兔子啊,那兔子叫小妹妹。”
要说聂卫民这俩兄弟,实在是再好带不过的孩子了,基本上不会跑远,而且就算出去玩,隔一会儿也会跑回来的看一眼,今天大半天的不见人,确实有点不对劲儿。
聂博钊自己出去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回来问陈丽娜该怎么办。
陈丽娜正在厨房里作饭呢,出门就只喊了一声:“二蛋,二蛋,酸奶作好啦。”
不一会儿,隔壁陈甜甜家冲出俩孩子来,一前一后开着小火车,呜呜呜的就来了,二蛋怀里还抱着兔笼子。
“玩半天了,怎么不知道回家?”
“报告首长,我们要保护妹妹,不叫敌人抓到它。”聂卫民义正严辞的说。
“不对,是不叫舅舅抓到它。”二蛋说。
陈丽娜说:“行了,快去吃酸奶吧,吃完了,我们赶天黑还要去趟乌玛依,把属于咱们的福利给领回来。”
单位发的年货,她还没提回来了。
而且,往乌玛依的路是真难走,也就她的技术,能把一辆老红旗给开到乌玛依去,像基地那些大车司机,不是给横风刮翻车,就是驮在半路上窝趴火儿。
聂卫民和二蛋两个,最喜欢吃的就是陈丽娜作的酸奶了,葡萄干儿,坚果,水果,熟莜麦,每次她都会加不同的东西进去。
一人一碗,一勺子挖起来,聂卫民就是唔的一声:“莜麦,又是莜麦。”炒成金黄的莜麦,放在酸奶里头格外的好吃。
匆匆给三蛋儿喂了半碗,看他不吃了,陈丽娜忙里偷闲的,就来调试自己的缝刃机。
“跟我一起去乌玛依吧,把给咱们分的福利领回来。”她说。
聂博钊断然说:“去不了啊。我得赶稿,挣点儿稿费。”
“你怎么天天在写稿,就不能少写几篇?”
“约好的稿子,不能推,再说了,一篇二十块钱,这钱我总得挣,不然你们花啥。”聂博钊头也不抬。
“你要挣来的不是钱,而是票,那该有多好?”
有钱,有小汽车,加油不要钱,还有缝刃机了,她还要票?
要知道,这个是聂博钊万万办不到的,因为外块他可以挣,但票是国家统一发放,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要什么可以买高价的,咱们不是不缺钱,你干嘛总想着票。要真不够,我再多接两家报社的约稿。”聂博钊说的很霸气。
“这态度够端正的,赚钱养家就是你的责任,不过,你挣的再多,那些倒爷们也能把价格提上去,我是心疼你的身体啊老聂同志。”
听她心疼自己的身体,聂博钊高兴了:“肖琛不是说,想请你出去工作,你要当个出纳,或者教师什么的,也可以贴补家用,至少粮票布票总能多一点,你为啥不去?”
陈丽娜卖了个关子:“出纳或者老师,怎么能配得上基地独一无二的,0002号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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